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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動。赫紅顏則總是在他人說話時不時插進一句兩句,或譏或贊,偏是妙語連珠,引得幾個忍俊不禁,桌中時有笑聲飛揚。
四人談興正濃時,紅顏閣的管事卻在亭外有事要報。
“什麼事?”赫紅顏招招手示意他進亭來。
管事入亭,先給各人行禮,然後才將一個錦布包裹得嚴實的的小小東西捧至赫紅顏面前,道:“小姐,這是東溟島派人送來的。”
赫紅顏聞言眼睛一亮,“東溟島的人呢?”
“已經回去了,只吩咐小人將此物轉交小姐。”管事道。
“喔。”赫紅顏伸手接過錦包,“你去罷。”
“是。”管事躬身退下。
“東溟島的人怎麼會來?”君不壽有些奇怪。自雲過盡去逝後,東溟島的人只出現中土一次,便是派人將其靈柩運回東溟島,那時赫紅顏偏毫無反抗便同意了。
“當然是來送結婚賀禮的。”赫紅顏一笑,鳳目一轉,盈盈盯著君不壽,“壽哥哥,你還沒送禮呢。”
君不壽聞言沒說什麼,只是從袖中掏出一個小小的錦囊遞給她。
那是一個無論從布料還是針線上看都很普通的錦囊,一根紅繩墜著,街上一銀葉便可買上上百個的。
赫紅顏接過,扯開錦囊看看,有些意料中的笑道:“果然是‘碧落草’。”
“碧落草?”
喬從闕倒還只是覺得這“碧落草”似從哪聽過,但見多識廣的齊雅卻已驚訝出聲。
“那可驅百蟲解百毒的‘碧落草’嗎?”
“當然。”赫紅顏挑起眉頭笑得頗是得意,“武林中人都知‘碧落草’唯君子谷中才有。”手指把玩著小錦囊,“這人人想得卻千金難買的藥中之寶壽哥哥每次都送我一株,已送了……”話音忽地一頓,然後才輕輕道,“壽哥哥送了我五株了呢。”那一刻,素來瀟灑風流的赫紅顏也有些黯淡了神情,嫵媚勾人的鳳眸中罕有的浮現迷離神色,“可惜那些都被我埋了。”聲音低低的悵然的似有無限的幽思。
齊雅一聽卻是明白了,這定是她每次成親時君不壽送的賀禮,這禮名上是送給她,實際上定是送給她夫婿防身的,只可惜……而她定是將那人人難求的靈草作為陪葬品埋入地下了。再細細想來,總是訓斥著她的君不壽對她的愛護又何曾淺了。一時,心頭不由有些微酸。
“來,從闕戴上。”赫紅顏一撩紅繩掛上喬從闕的脖子,然後將錦囊貼身收入胸前,“你出征時多有露宿野地時,毒蟲瘴氣無處不有,這東西你用了正不浪費壽哥哥的心意。”
喬從闕雖不若武林中人清楚這“碧落草”的靈處,但此時當也知是難得的好東西,也不推辭,只是溫柔的握著胸前的玉手,然後目光清亮的看著君不壽,“多謝。”短短的兩字,但其中的誠懇自能體會。
君不壽微笑搖首。
“呵,壽哥哥的禮已收了,現在來看看東溟島送的禮吧。”赫紅顏輕輕一笑,開啟那錦布包。
“這個是?”齊雅疑惑的看著桌上的東西。
錦布開啟後露出一個小小的約兩寸長寬、白中隱透青意的玉盒。
東溟海的霸主東溟島特意派人來送禮卻只是送了這麼一個不甚起眼的玉盒。
“這玉盒似乎是寒玉雕成的。”君不壽看看道。
“嗯。”赫紅顏點頭,“這可是東溟海底的千年寒玉呢。”
“哦?”齊雅還是疑惑的看著赫紅顏。這千年寒玉即算是稀罕的東西,可她大婚之禮卻送這麼個小小的寒玉盒?實是令人費解。
赫紅顏看看疑惑的齊雅又看看淡然處之的君不壽,再轉頭看喬從闕,他卻是含笑看她,不問也不奇怪,只是等著她揭開迷底。不由嫣然笑道:“這寒玉盒雖是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