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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歇幾天就好了。”
飛絮早就聽說他病了心裡擔憂,卻沒有想到來了一見,他竟這般憔悴。
“坐吧,說說凝脂軒最近怎麼樣了?”文瓏說。
“都好,我拿了賬冊來,想公子病著不能看,剛給了秋月姑娘。”
此時秋月已經拿了東西下去了。
文瓏向飛絮問道:“那你呢?也都好嗎?”
文瓏向她說話的神色十分柔和,飛絮忽然明白為什麼人們會說“柔情似水”,就像是春天最暖的太陽,伴著春風將一顆心輕柔的捧著浸在溫暖的泉水中。
飛絮按住慌亂的心跳,“公、公子在信裡問過了。”
“總想再問一遍。”他的聲音那樣柔和,像是細軟的棉花撫摸在心尖上。
“都好。”飛絮面紅心跳,又說了一遍,“都好。”
“都好就好,最近多事,巽國又來使者請兵,可能過不許久我還要往前方去一趟。”
飛絮不自覺的拔高了聲音,“公子這樣的身體怎麼使得?”
“苟利國家生死以 ,我自己算不了什麼。”文瓏依舊是那樣溫柔的口吻。
“可是!公子!公子……”飛絮急得說不出話來,眼看著淚珠就要掉下來。
“別哭,女孩子哭起來就不漂亮了,我又不是去了就不回來了,再說就算要去也總得過幾個月。”
飛絮點頭,胡亂擦了擦眼睛,“我最近聽說血豆腐燉胡蘿蔔可以補養寒症,改天我做來給公子吃。”話方說完,她才想起文府上廚子丫鬟若干哪裡需要她動手,這話說得也要讓人羞死了。
文瓏柔聲說道:“好,我還從來沒吃過你做的菜。”
飛絮再一次在他的目光中亂了心跳。
作者有話要說: 大鴻臚:掌管諸侯及少數民族事務,為九卿之一。
☆、泉亭歸京
遠在雲燕的尉遲曉聽說兌國終究是加入了戰局,她還聽說泉亭王將不日回京。
最近雲燕城裡的傳言很多,有人說泉亭王重傷,從前方回來的一路上都躺在馬車裡。也有人說泉亭王其實已經死了,因為沒有任何人見他下過馬車。可尉遲曉還是一封一封收到唐瑾的來信,而且一封比一封長,最近的一封便連沿路風景都一一描繪,甚至還在信箋背面用寫信的紫毫勾勒出一副小畫,樹木街道分明,純在寫意。
尉遲曉心裡越來越清楚,兌國會出兵也許是徹底中計了。她不知道該惆悵,還是該歡喜,畢竟她的夫君無病無痛的回來了。可是,兌國君臣全然落在這計謀裡,這總讓她想起“天命已盡”這個詞。
按照信中所說,唐瑾回來的日期便在今天。芳歇苑裡的杜鵑花剛剛抽出花苞,果然如他所言——“杜鵑開日,必不獨賞。”
就在尉遲曉等候唐瑾歸家的時候,門上的小廝匆匆忙忙跑進來,“陛下來了!”
尉遲曉原本只穿了居家的衣裳,端木懷突然而至,她來不及更換,理了理衣飾就出去見駕。出來方知端木懷是送唐瑾回來的。
馬車停在芳歇苑大門前,四周有禁衛於道路兩旁把守護衛,端木懷先從自己的馬車上下來,再走到唐瑾的馬車前。跟隨唐瑾出征的秦艽和阿魏親自抬了擔架在馬車旁站了,一旁有內監打起車簾,端木懷進了車廂兩手將唐瑾抱出來放在擔架上,後者緊閉著雙目,手臂自然垂下,沒有一絲力氣。
皇上不苟言笑,眉間愁雲密佈,一路上說著“當心”,扶著擔架進去。見芳歇苑上下的見禮,端木懷連看都沒看就擺了擺手免了,一雙眼前盯著唐瑾一刻都不曾離開。
尉遲曉心頭驟然揪起。他、他真的傷了?還傷得這樣重!
到了春眠院的正廂,端木懷讓其餘人等都下去,只有尉遲曉跟著進了屋。就見巽君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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