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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啊。
“以為什麼?”安涼看蓮純似想說什麼的樣子,便開口說到。
“沒,沒什麼 ;。”蓮純走回到位子上,坐下
“哦。” ;安涼見她不說,那麼她也不問了,就接著看書了。
一會兒,蓮純支支吾吾地開口道:“安涼,你。。。下午和我一起去。。。網球社吧。”蓮純想了想,說不動精市哥哥,那麼弦一郎哥哥更加沒法說動了,那麼幹脆就先斬後奏!到時候他們要趕安涼走,那她就一起離開,就不信了,他們會把她也趕走!不過前提是安涼得同意先啊,雖然她問過哥哥,他為什麼討厭安涼,哥哥就把以往的資料給了她,但是她相信安涼絕對做不出什麼打人,下藥之類的事情,相反長川雪更像是做這些事情的人,她深感哥哥他們都被長川雪騙了,她,一定要證明安涼的清白!還安涼一個公道!當她看到資料上寫著安涼曾經自殺,她,為安涼心疼,一個單純安靜的女孩,居然會想到自殺,這得要多絕望才會這樣做啊!
“哎?!”安涼聽到蓮純的話著實被嚇了一跳,‘網球社’三個字就像一盆冷水,讓安涼的心倍感,冰涼。網球社,有他,有她,還有他們。那是個安涼擁有最美好的回憶的地方,也是讓她心死如灰的地方。
發出那聲感嘆後,安涼再沒有開口,蓮純也是。
“安涼,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安涼,你走吧。網球社不歡迎你!”冰冷刺骨的聲音傳入安涼的耳內,安涼有些不可置信,精市,精市居然叫她走,走,走去哪兒?離開網球社,還是離開立海大?她根本沒有打長川雪,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桌子裡為什麼會有莫名的多出來一包瀉藥,她真的從來沒有傷害過長川雪,從來沒有。這一切都是長川雪的陰謀啊!她因為長川雪,這個昔日好友的背叛而傷心,可是現在連她最喜歡,最在乎的人也討厭她,也要趕她走,為什麼!老天,你為什麼這麼不公平!安涼苦澀地一笑:“幸村精市!你說什麼。。。”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全名,安涼感覺心是那麼的疼,但是她倔強地沒有落淚,緊緊地咬住下嘴唇,雙眼一直看著那抹冰冷的鳶紫色。“秋原桑,請你離開!”聽到這句話,安涼頓時有種掉進了絕望的深淵的感覺,那種無助,讓她深感乏累,原來這就是信任,他的信任!看了看旁邊的人,幾乎都表現著’我不歡迎你,請你離開‘的表情。而長川雪則是‘虛弱’坐在椅子上,嘴角上揚,很明顯,她在告訴安涼,【你輸了!】安涼自嘲地笑著點著頭,信任根本不堪一擊!友情也是那麼容易就可以背叛!安涼一開口,鮮血沿著嘴角滑落滴在了土黃色的校服上,那是多麼刺眼的鮮紅。嘴裡充斥著血腥的味道:“好!我走!”說完,安涼決絕地轉身跑出了網球社社辦。幸村精市則是讓正選們繼續練習,讓長川雪在社辦休息,根本不管跑走的安涼。網球社再次熱鬧了起來,啦啦隊努力地加油,正選們努力地訓練,彷彿剛才沒有發生什麼,而他們也不認識一個叫做秋原安涼的女生。
安涼跑到櫻花林,淚水終於決堤,安涼一個人蹲在櫻花樹下,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安涼伸手擋住嘴,試圖讓自己不要發出聲音,悲傷,一個人就好,難過,一個人就好。不需要別人知道。不知道哭了多久,天也黑了,安涼慢慢起身,由於蹲得太久了,腳也麻了,扶著樹幹慢慢離開,回到家裡,媽媽焦急地尋找她,看到她回來,想上前問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安涼怕媽媽看到她紅腫的雙眼,以累了,明天再說為理由擋開了媽媽的詢問回了房間,當第二天媽媽上樓想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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