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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擰著肖何的臉不鬆手，直把他面癱的面具擰裂了才算罷休。

&ldo;文化一向滅絕於敝帚自珍。&rdo;

肖何輕聲說了一句，抓著鳳琷的手拉下來‐‐這隻鳥什麼毛病，動不動就掐他的臉。

&ldo;而且，我對偷學秘技沒興趣，只是好奇……在自然科學之外還有別的力量，和完全超出我認知的法規，既然知道了就沒辦法放著不管。而且，如果能弄透徹了，將來人類說不定也可以……&rdo;

擁有神的力量。

鳳琷看見肖何眼睛裡閃著狂熱的光芒，頭皮莫名發緊。

他警惕地把他戳開：&ldo;你想做什麼。&rdo;

肖何被戳得後仰，然後淡定地移回來：&ldo;嗯……我想邀請你，跟我一起做這項研究。&rdo;

‐‐順便做我的實驗物件。

鳳琷剛要說沒興趣，肖何又開口：&ldo;你體內神力暴動，也並非只有吸食碧璽珠的力量才能治癒吧。&rdo;

鳳琷覺得好笑：&ldo;別傻了，為了尋找壓制它的方法，九州三界我幾乎走遍，幾萬年過去也只尋到碧璽珠為我暫緩神力暴動的痛苦，怎麼可能治癒。&rdo;

肖何定定地看著他：&ldo;在我們醫學上靠藥物治療疾病最終目的都是使機體水平達到一個平衡，你靠外力來補足神龍力量的不足，然後繼續消耗它，然後繼續補足，進入一個迴圈，只能治標，不能治本……&rdo;

鳳琷挑了挑眉頭：&ldo;繼續說。&rdo;

&ldo;你有沒有想過，神龍的力量和神鳳的力量其實並非水火不容的，而是可以互相轉化的。這件事我想過很久，只要你們所有的神力都是能量團，這種猜想就不是天方夜譚。&rdo;

鳳琷覺得肖何所說的話簡直在打他一個上古神的臉，在動搖他的三觀！他一個凡人懂什麼啊，要是他不是肖何，鳳琷肯定壞脾氣地一巴掌把他掃飛出去。

&ldo;你怎會懂，神力不但分型別，還分強弱，暴戾的不能與柔和的相融，攻擊的不能與治療的相混，呼叫錯了哪一個，就會出事。&rdo;

肖何搖搖頭：&ldo;自相矛盾。&rdo;

鳳琷氣得伸手擰他的臉：&ldo;哪裡自相矛盾了！&rdo;

肖何被他擰得臉上紅了一塊，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彷彿不疼：&ldo;我記得你除了攻擊別人，還可以給我治療傷口，也就是說你身體裡同有攻擊和治療的力量吧，那麼，別的神就不能同時擁有治療和攻擊力量嗎，如果可以的話……&rdo;

&ldo;……&rdo;

肖何微微抬了一下下巴：&ldo;那為什麼他們身體裡這兩股力量沒有打起來，除了你之外的人都能好好的？&rdo;

鳳琷竟然無言以對。

肖何拿起一本飛機上的雜誌和一個水杯，舉起來放在鳳琷面前：&ldo;這兩種東西，看起來是不同的吧。&rdo;

&ldo;自然。&rdo;

&ldo;但是將他們不停分割，分割到無法再分割，分割到僅有原子那麼大小的時候，它們卻是相同的，、o、h……在我們的概念裡，把它叫做元素。&rdo;

肖何把雜誌遞給鳳琷：&ldo;世界萬物，逃不開一張元素週期表。我完全有理由猜想，你們神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