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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的弧度很溫柔：&ldo;我說應麟知道了肯定要大發雷霆，下次見他我定要跟他說這件事，氣死他。&rdo;

肖何看著鳳琷的笑容有些怔愣‐‐這傢伙，今天一直跟他鬧彆扭，跟他那什麼之後還莫名其妙地生氣，明明之前還在不慡呢，但是提到應麟的時候整張臉都亮了……

&ldo;鳳琷，你說過自己以前發作的時候需要有人給你疏導神力，對方最好是神力比較強的。&rdo;

&ldo;嗯，怎麼？&rdo;

肖何默默看了他一眼：&ldo;應麟……怎麼樣？他的神力，是不是跟你相當？&rdo;

他腦海里不禁再次浮現出應麟那張俊美無儔的臉，再看看鳳琷……

……媽的居然很配。

&ldo;他當然不如我……&rdo;

鳳琷下意識回答之後，眨巴一下眼睛：&ldo;你想說什麼？&rdo;

&ldo;你們倆……&rdo;有沒有過……

鳳琷眼角上的筋不受控制地抽了一下：&ldo;沒有！&rdo;

&ldo;為什麼？神應該不在意血緣吧。&rdo;

那根筋再次不受控制地抽了一下：&ldo;雖然我是需要被神力牽引，也並非誰都可以，我們倆在一起只能幹架。&rdo;

肖何嗯了一聲不再看鳳琷，蹲在地上往塑膠袋裡撿花蛤，挑著個兒大的扔進去‐‐鳳琷沒有否認，臉上的表情也做不得假，那就是說明……他們可能試過，但是因為雙方都不想屈居人下，才作罷。

撿了有半袋子花蛤，肖何突然停下動作，手心裡握著一顆小小的蛤蜊把那裡硌得生疼。

他不該問的。

&ldo;肖何？你怎麼了？臉色這麼白。&rdo;

鳳琷見他臉色難看得很，便伸手去拉他。

肖何沒把手給他，長吐出一口氣，把手裡的蛤蜊也扔進袋子，撐著膝蓋自己站起來：&ldo;沒事，可能有點低血糖，蹲久了就頭暈。餓的，等會兒買點喝的。&rdo;

‐‐猜到他沒節操，沒想到竟然這麼沒節操。

&ldo;走吧。&rdo;

鳳琷什麼都沒察覺，笑著說好。

肖何仰頭看著鳳琷的背影，忍不住喃喃自語：&ldo;……我也會是你的oneof嗎？&rdo;

鳳琷沒聽清肖何在他身後說什麼，便回頭問：&ldo;什麼？&rdo;

肖何指指自己的肚子：&ldo;餓了。&rdo;

‐‐應該說他本來就是他的oneof吧。

肖何這樣想著，心裡悲哀地給自己下定義‐‐那至少，也要做個特別的oneof。他不是連四海八荒唯一的翎羽都給他了嘛，現狀並不是很悲觀，對吧？

肖何買了奶茶來喝，後來人少了，他們就又逛了一會兒，鳳琷瞧見有人在討價還價，就對肖何說，你們凡人都會為這點蠅頭小利如此斤斤計較麼。

肖何便解釋：&ldo;你一直跟著我才沒感覺，為了蠅頭小利斤斤計較其實才是凡人生存的常態，畢竟世界上完全不必為金錢苦惱的人是少數。&rdo;

鳳琷便說：&ldo;是嗎，因為錢可以劃分你們凡人的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