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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那條可惡的y龍，整日裡不幹好事，淨琢磨這些奇技y巧。

&ldo;你的身體到底怎麼回事？&rdo;

肖何邊問邊爬起來拉開抽屜，把用來分裝洗髮水的小瓶子拿出來，從浴缸中盛一小瓶液體準備帶回去研究研究。

&ldo;我模糊記得你昨天晚上說了幾句，什麼兩股力量在一起打架。&rdo;

鳳琷倚坐在一旁，因為浴缸邊緣特地設計成寬大的樣式，他半躺下空間都足夠了。

&ldo;我還是一顆蛋的時候……&rdo;

&ldo;……&rdo;

鳳琷惱羞成怒：&ldo;不許笑，你笑我不說了。&rdo;

肖何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很無辜：&ldo;我哪有笑。&rdo;

鳳琷捏著他的臉用力扯：&ldo;別以為你擺張冰塊臉出來我就看不出，你心裡在笑。&rdo;

他就是看得出來，就像肖何面無表情的時候他能看出他何時生氣了，何時心情好一樣，就是看得出來他心裡在笑。

肖何捂著臉討饒：&ldo;我不笑我不笑，你繼續說。&rdo;

鳳琷斜他一眼：&ldo;我還是一顆蛋的時候，三界有些亂套，那時候發生神魔混戰，神鳳一族負責孵化我的長輩在戰中陣亡……應該說是整個鳳族都覆滅了。&rdo;

鳳族斜躺下來，側臉看著肖何，眼神卻像在回憶‐‐他彷彿並沒有看他。

他的衣服大半浸在水中，飄飄搖搖的，像一副水彩畫，邊緣還氤氳在畫盤裡，最末尾是化開的，就像他的人一樣，隨時都會被這水化了，消失在他眼前。

肖何遊過去抓住鳳琷的衣擺，握住之後心裡才算踏實一點。

&ldo;後來呢？&rdo;

&ldo;沒有鳳血澆灌，雛鳳會因神力不足死在卵中，當時唯一能與神鳳的力量並駕齊驅的只有神龍族，便有神龍前輩……也就是應麟的父神，為我引血點化。&rdo;

鳳琷低下頭看著肖何的表情，心中莫名生出憐惜，抬手撫著他的臉像是安慰：&ldo;但是鳳血與龍血同在我體內不能融合，龍血又相對較弱，它要時常在封閉空間中面對強大的鳳血，一直覺得害怕，時不時便沸反盈天，鳳血也會下意識鎮壓它……然後他們就打起來了。&rdo;

他舉起自己的一隻手，一陣金光閃過之後，他的手變成了爪，跟肖何那天看到的一樣，手背上全是青青紅紅的細小鱗片。

&ldo;其實我也可以變作神龍的模樣，只是不太習慣。&rdo;

肖何伸手去摸他的爪，鳳琷便微笑著將手遞給他，還說：&ldo;怎樣？害怕嗎。&rdo;

肖何用手指在他手背上輕輕摩挲幾下：&ldo;我膽子像那麼小麼。&rdo;

鳳琷不知怎麼突然非常開心，一把把他抱起來拎進懷裡：&ldo;我知道，你膽子大得很……&rdo;

肖何乾脆靠著他胸口坐著：&ldo;你那病每次發作就要交-配瀉火，自己都不能控制的力量，做了以後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所以你一直習慣忍耐，也不敢跟我親近？&rdo;

&ldo;聰明，不過只猜對了一半。&rdo;

肖何面無表情地抬起頭看著他：&ldo;你以前鬧出過人命？不……或許不是人？&rdo;

鳳琷無奈地捏他的鼻子：&ldo;若對方靈力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