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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霸看著太史慈面容古怪,想笑又不笑的樣子心下嘀咕莫非自己想錯了,一絲惱怒湧到臉上,沉聲道:&ldo;看來是我臧霸高攀了。&rdo;
太史慈連忙道:&ldo;宣高兄誤會了,子義絕無半點嘲笑之意。子義年紀雖小,&l;士可殺不可辱&l;的道理還是懂的。&rdo;看見臧霸面色緩和,才道:&ldo;宣高兄是不瞭解我太史慈的願望,才會有此誤會。&rdo;
願望?臧霸疑惑地看著太史慈。
太史慈點頭道;&ldo;是啊,每個人活著都有自己美好的願望,想必宣高兄也有吧?&rdo;
臧霸聞言,彷彿想起了什麼久遠的事情,半天才說:&ldo;願望,我也有,不過並不美好,……子義可知我臧霸本出身豪強,按理是不應該參加黃巾軍起義,可是,我永遠也忘不了我的奶孃慘死的樣子!&rdo;
太史慈心頭一震,知道自己無意中接觸到了臧霸的內心,雖然應該高興臧霸敞開心扉後自己有了收服對方的希望,但看到臧霸的樣子,知道自己將聽到一段人間慘事,心情哪還輕鬆的起來?唯有沉默的等待臧霸的下文
臧霸沉默半響,顯是內心經過了要不要回首和說出往事的抉擇掙扎,才緩緩道:&ldo;我那奶孃本是安分守己的農民家的女孩子,土地就是她們農家人的命根子,她告訴我她小時的願望就是能夠填飽肚子,可惜很難:種地,卻交不起租子,不種地,又沒有飯吃,這租子只能一年壓一年,她有兩個姐姐,先後被賣掉,一直到她死也在沒有見過她姐姐的面,連模樣都有些記不清了,可就是這樣還是還不起租子。她的父親是在地裡被活活累死的,母親病重,別說是買藥治病,就是想喝一碗米粥,家裡都找不著一粒米。所以我小時就知這人世間有無數不公平的事情。&rdo;
言及此,臧霸這鐵漢不由聲音哽咽。太史慈靜靜地看著他,心知臧霸還有話說。
&ldo;她為了安葬父母,自己也插標賣身,賣給了我父親的莊園的管家作妾。又給我當奶孃,我母產下我後一直體弱多病,奶孃照顧我一直盡心盡力,根本就是我的半個母親,我常安慰她,叫她不要再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並且發誓要讓她幸福,一輩子都不再受別人的欺負,可是……這麼好的人,在我十八歲那年,卻給一群醉酒的中山相手下的官兵活活姦淫而死!只剩下一大一小兩個失去母親的孩子!&rdo;
臧霸聲音此時已冷至極點,臉上卻滿是熱淚。
太史慈也不知怎麼安慰臧霸,唯有沉重的嘆息。
臧霸突的激動起來,聲音顫抖道:&ldo;就因為那領頭的校尉與中山相是狐朋狗友,如此血案到了泰山郡守府那裡,竟然只是賠了個把銀兩而已!&rdo;
臧霸此時已悲憤莫名,眼角盡裂!
&ldo;我好恨!這是什麼世道!&rdo;臧霸仰天大吼道。
然後血紅著眼睛看相太史慈,道:&ldo;我父親本為華縣獄掾,為此事與上司據理力爭,豈料這件事被那泰山太守知道,居然要置我父親於死地,要知這泰山太守和那中山相本是同家兄弟,豈會放過我父親?後來借我父親不遵上命,收押我父到泰山府。我至此對大漢徹底失望,才召集門客數十人埋伏在費西山中救出父親,到東海郡落草為寇。&rdo;
太史慈此時心中也恨不能親手殺死那泰山太守和校尉,沉聲道:&ldo;宣高兄此後沒有去報此深仇嗎?此三人現在何處?&rdo;
臧霸苦澀道:&ldo;你以為我不想嗎?那泰山郡多年以來一直被張氏家族所控制,多年來泰山郡守根本就沒有換過,勢力更是在泰山郡根深蒂固&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