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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棠無話可說,嬴歡一清醒,他就不可能說得過他了。
辛棠閉嘴,認真地刷起了牙,安靜下來之後,他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他好像忘了什麼事。
到底是什麼事來著?
就差一點就能想起來了,如果那件事有實體的話,辛棠覺得他已經看見尾巴了,就是需要一點推力才能抓住。
直到洗漱完,嬴歡提起去做飯,辛棠腦子裡靈光一閃,終於想起來了:
「對了,我之前一直忘了問,我看到刀會很難受,到底怎麼回事啊?」
嬴歡腳步微頓,但很快繼續向樓下走去,只有平靜得聽不出任何情緒的聲音傳回來:「你以前被刀刺傷過。」
辛棠點點頭,和他之前猜想的差不多。
過了一會兒——
「你怎麼不繼續說了?」被勾起好奇心的辛棠跑了兩步,追到嬴歡身邊問道。
嬴歡垂眸看著下面的樓梯,眼瞼擋住了此刻的眼神,「說完了。」
「啊?原因呢?過程呢?兇手呢?怎麼就說完了?」
「一件給你留下這麼嚴重的陰影的事,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
「你告訴我吧,我能承受!真的!我保證!我就是很好奇嘛,我良民誒,怎麼會受那麼嚴重的傷?」
在辛棠各種保證的時候,嬴歡已經走到了廚房門口,他一把掀開了刀架上的遮灰簾,辛棠對刀架都有條件反射了,及時閉上了眼。
辛棠還沒來得及質問,嬴歡炙熱的吻已經覆了上來。
他像是在發洩著什麼,咬得辛棠嘴唇生疼。
辛棠想要逃跑,卻被猛地一推抵在了冰冷的牆上,他只能被迫接受來自嬴歡的一切——不管是疼痛還是歡愉,掠奪或是侵佔。
嬴歡願意停下來的時候,辛棠劫後餘生一般,伏在嬴歡肩膀大口喘氣。
他感受到嬴歡剋制隱忍的聲音:「不要再提起這件事……我差點以為,我要永遠失去你了。」
最後幾個字嬴歡念得極輕,辛棠卻前所未有地,從中感受到了濃烈的情緒——嬴歡真的在為此悲傷、害怕。
辛棠愣住,反應過來後回抱住了嬴歡:「我不問了,我就在這裡,我一直在你身邊。」
過了好一會兒,嬴歡終於平靜下來,捂著辛棠的眼睛把他送出了廚房。
辛棠在外面站了一會兒,好不容易才從嬴歡的情緒裡走出來。
正打算離開時,掃眼看到玄關處的血跡,反正也沒事,他索性去找了工具來清洗。
弄了半天,不僅沒洗乾淨,甚至因為沾了水,看起來更髒了。
辛棠:「……」
辛棠沒辦法了,去找嬴歡。
嬴歡也拿牆上的血跡沒辦法,只能找了一張照片掛在玄關,蓋住了血跡。
他們家裡的照片可不少,辛棠故作意味深長地開玩笑道:「牆上的照片這麼多,後面不會都藏著什麼密秘吧?」
「有,」嬴歡點頭,表情看起來很正經:「關於你的。」
「關於我的什麼?」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家裡的照片沒有三十張也有二十張,大的能有一兩平,加上相框的重量,少說得有個幾十上百斤。
他瘋了才會一張一張拆下來看。
辛棠表情要多敷衍有多敷衍:「我肯定會看的,說不定就發現什麼不可告人的小秘密了。」
嬴歡不置可否,認真得有點不像是開玩笑。
但他說葷|話時也是讓人迷|亂的一本正經的表情,辛棠已經習慣不去分析他的表情了,也沒往心裡去。
吃過飯已經快九點了,外面的暴雪有了減小的趨勢,但積雪還是在不斷加厚,花壇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