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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在何方遊蕩。質問劉星淚:“你可知你母受盡老梁王欺凌,如今在‘了塵庵’等著與你相見?”
劉星淚斷然道:“我只知有其父,不知有其母!”
飛劍喃喃道:“二十年的光陰,把你變成了冷血!”
劉星淚冷笑:“我受盡屈辱;你何曾知道?二十年來;我學會了怎樣活下去!你的蟬翼劍呢?”
飛劍道:“借人了。”
劉星淚恥笑道:“你比我想像中更蠢,失此利器焉能復得?蟬翼劍也許能斬斷你腳上的黃金鍊。可現在你連一點機會都沒有!”
飛劍道:“九月封喉;一定會履行君子之約!”
此時的九月封喉望著滔滔河水,把心一橫,勒馬倒退了幾步。兩腿一夾馬的雙肋,向前疾衝。“萬里風暴”緊跑幾步,在河邊一聲長嘶,止住腳步。看看九月封喉,心想:“你當我傻呀!拜託,我不是河馬!”
九月封喉急了,帶馬退至十幾米遠,緊扣絲韁,奔到岸邊的瞬間,用蟬翼劍猛抽馬的屁股。“萬里風暴”從出生以來沒人打過,暴脾氣上撞。一聲暴叫,響徹雲霄,身子凌空而起,正踏在第一個橋墩,藉著衝勁,飛躍到第二個橋墩。但橋墩突然倒塌“嗵!”連人帶馬淹沒在激流之中。
九月封喉不懂水性,只得閉眼等死。“萬里風暴”頭高揚,四蹄蹬開,奮力向對岸游去。突然感覺尾巴一沉,回頭一看是九月封喉抓住了自己的尾巴。“萬里風暴”暗想:“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馬中的老大!”
“萬里風暴”抵抗著狂流的吞食,四蹄蕩波,漸漸接近對岸。九月封喉感覺身邊不時掠過斷枝、枯木,身體左右擺動,全部生的希望就是這匹馬!但此刻馬鼻孔張大,呼吸急速,看來已拼盡最後一絲力氣。九月封喉暗歎:“天要亡我!”,忽然腳觸及到泥地。心中一喜,扳住馬頭,用力把它往岸上拉。由於水的浮力,馬並沒有那麼重。跌跌撞撞竟然上了對岸。此時都癱軟在地上,人馬上演了互救的一幕。
劉星淚冷冷道:“就是你徒手,我也絕不會有一絲手軟!”話音未落,揮劍似厲閃,劈向赤手空拳的飛劍!
“刷——!”空中一物劃出一道優美的亮光,正磕開劉星淚下劈的劍上,在空中旋轉不停!飛劍眼睛發亮——蟬翼劍!一把擎劍在手中,一劍斬斷腳上的黃金鍊,翻身穩穩飄落於地上,冷劍直指劉星淚!
這時烈馬長嘶,飛劍餘光一看正是九月封喉!此時的九月封喉臉色慘白,左臂軟綿綿的垂下來,卻愉快地笑著:“我沒來晚吧?”飛劍眼閃淚花:“正是時候。君子從不失約!這是我們兄弟間的恩怨,走!”
九月封喉雙腳一夾“萬里追風暴”兩肋,狂奔而去。
黃昏的丹霞坡,霞光萬道,天地被夢一般的紅所籠罩。無邊的楓葉盡染杜鵑血。夕陽久久掙扎著不願沉沒!
劉星淚冰冷地說:“天殺劍有個致命的弱點,所以我才讓我的僕人——試劍石,與你比劍。如今‘天殺劍’已完美無瑕,恐怕你不會留有全屍!”
飛劍不解道:“你要殺我,為什麼還替我保護《無助枯葉》?”
劉星淚大笑:“無稽之談!那夜要不是那個蒙面客,我早就毀掉此書!”
飛劍點點頭:“天意!鮮血已破解天書,無助神功對天殺劍是冥冥中的天意!”
劉星淚冷笑:“我很想看看誰是王者?”
劉星淚身子一震,灰衣盡碎,露出一身鎧甲。被丹霞照得金光爍爍,好似金甲神。一雙無比深邃的眼睛下一滴淚痕,帶著淡淡的憂傷。此刻他卻瞳孔抽縮,頓時方圓數丈充滿肅殺之氣!
飛劍面對陽光,當然不是巧合,這都在劉星淚的計算之中。一片楓葉孤零零地飄向兩人之間,當楓葉遮擋住飛劍視線的瞬間,“噗!”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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