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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出現在她面前的是她和lot簽訂契約後得到的魔法書,許久不見的lot從魔法書裡鑽了出來,正絮絮叨叨地對她說著什麼。布偶一般的身體還託著一張牌背花色特殊的卡牌在給她展示。
可是這一切都是默劇,風荷聽不見lot所說的內容也看不見卡牌的正面。
緊接著這張花色特殊的卡牌被lot放進了魔法書的卡槽裡,魔法書的書頁翻動,她站在法陣中心,法陣外圈的符文以從未有過的高速旋轉著。
魔法書翻到了最後一頁,她握緊法杖轉身笑著和人說了什麼。
法陣的光芒將她完全淹沒。
再睜眼的時候,她正被兩個少年持刀相向。
風荷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腳下原本無邊的黑暗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幾經擴散,漣漪連綿成波。
水?
在有這個意識的瞬間,她開始跌落水底。洶湧的波潮將她吞噬淹沒,身體重如千斤不斷地下沉。水下的水流不似水面上那般波濤起伏,被沉靜舒緩的水流纏住,風荷望著水面上遙不可及的幾縷光緩緩閉上了眼。
好重。
醒來之後,唯一的感想就是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疲憊到極致。
因為沒有魔力供給而被困在卡牌裡一夜的眾人昨天晚上也沒休息好。睡眠本來應該是風荷恢復魔力的時間,如果風荷的魔力恢復,他們也會漸漸恢復行動力。
但少女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很長的預知夢導致她的魔力恢復抽絲剝繭,魔法書裡的溫度比平日裡要高上許多,異常的溫度變化甚至影響到了本不應該有感知的他們。
中島敦猜測:「會不會是發燒了?」
與謝野晶子陷入了沉睡,在場唯一的醫生摸了摸下巴:「不出去看的話就不能知道是什麼情況,她這個情況可能和魔力消耗有關。」
但少女這不是第一次魔力耗盡,以前也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風荷閉著眼睛適應了一會才再次睜眼,這次那種暈頭轉向的不適感已經沒有那麼強烈了。
床頭櫃上放著一杯水,風荷拿起水杯發現裡面的水還是溫的:「有人來過了?」
少女現在的魔力還是不多,至多支撐一個文豪去外面晃蕩。憋屈了一晚上的太宰治本來躍躍欲試,卻被織田作之助和中島敦聯手摁住了。
「太宰先生——」中島敦和織田作之助一左一右地拽住了太宰治的衣服下擺:「現在還是先讓森先生出去看看風荷的身體情況吧。」
織田作之助附和地點了點頭。
「只是感冒的話我也可以看哦?」
「不,還是森先生靠譜一點吧。」
幾句話的時間,森鷗外已經出去了。臨走前還給太宰治留了一個幸災樂禍的眼神。
見到森鷗外出來,風荷有些意外:「森先生?」
一看到風荷的臉色森鷗外就知道她沒生病,不過他也沒打算這麼快回去。先讓太宰治在裡面再鬱悶一會兒吧。
「昨天晚上魔法書裡溫度失衡了,他們擔心你發燒,我就出來看看。」森鷗外解釋道:「是因為魔力耗盡嗎?」
風荷先是搖了搖頭,仔細想了一下,又點了點頭:「是也不是。原本只是單純耗盡魔力的話也不會影響你們,昨天晚上會有異常是因為……」她又想起了夢境最後出現的那兩個少年:「因為我做了一個預知夢。」
「預知夢?」森鷗外提煉出了少女話裡的關鍵詞重複唸了一遍。
擁有預知能力的人他也見過,還蹲在魔法書裡的織田作之助就是一個。但織田作之助的預知有很大的侷限性,只會在他自身遇到危機的三秒前被動觸發。
反正今天身體疲倦成這個樣子,她也不可能再出去了。風荷慢吞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