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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遊戲,榮則覺得自己打得不怎麼好,精神過於分散,幾乎是靠肌肉記憶在操作。被對面的輸出擊殺後,等待重生的十五秒鐘,榮則甚至覺得自己好像已經被強制脫離ipf,喪失上場比賽的狀態了。
倒計時快結束的時候,榮則聽見耳機外傳來的熟悉的聲音:「對面輔助是dag的嘛。」
他轉頭看,黃予洋不知什麼時候進了訓練室,站在他身後不遠的地方看。
黃予洋垂著眼盯著他的電腦螢幕,榮則的重生讀秒結束了,他轉頭重新進入遊戲。有黃予洋在旁邊,榮則打得更盡力一些,不過或多或少仍有些失誤。
比賽結束,榮則贏了,他摘下耳機,黃予洋問他:「你還打啊?」
榮則沒說話,黃予洋看了看錶,問他:「既然還打,雙排嗎?排個一兩把也好。」
榮則剛想說可以,教練走進了訓練室,道:「開會開會。其他人已經在了。」雙排未能成行。
會議室裡有戰隊的幾乎所有工作人員,一些站著,一些坐著。榮則和黃予洋去的晚,不過前排留了給他們的位置。
由經理ko正式說明瞭戰隊的情況。
由於選手榮則個人和家庭原因,無法保證訓練情況,將二隊沈正初提至一隊輔助位,暫定兩名輔助選手輪替上場。
下一場比賽大機率是由沈正初選手上場,但榮則選手暫不會發表退役宣告,新媒體部會就此事發布一個問答,簡單解釋情況,也請各位同事能夠理解和配合。
這是榮則和ko共同商議決定的。
榮則若直接發表退役宣告,無疑是將戰隊和新選手推向輿論的風口浪尖,而本賽季的常規賽只剩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便結束了,如果沈正初打不出來,榮則仍然可做戰隊的第二選擇。
ko開完了會,教練把幾名選手和助教留下來,先回顧了今年打的前幾場比賽,將包括沈正初在內的各個選手誇了一遍,說了一些鼓舞士氣的話。
黃予洋昨晚大概沒睡好,一直在教練誇別人的時候打哈欠。
教練看了他幾次,最後說:「希望大家好好和新老輔助配合,端正競技態度,維持水平,不要出現像昨天訓練賽一樣的白給行為。」
「什麼白給行為,」黃予洋似乎正在走神,聽到了後面幾句,馬上跳起來對號入座唱反調,「不要汙衊我。」
一旁的印樂笑了,罵了黃予洋一句:「又沒說你。」
黃予洋坐在榮則旁邊,露出了不高興的表情。
散了會,隊員們紛紛往外走,榮則和黃予洋坐在最前面,起身便慢。
其他人都走了,他們才站起來。
沒走幾步,教練把黃予洋叫住了,說:「最近正初和我們一起訓練應該比較多,你有些情緒也收一收。」
「什麼情緒,」黃予洋像下意識地看了榮則一眼,低聲反駁教練,「我有什麼情緒。」
「沒有最好,」教練說,「總之你記住,成績是第一位的,別的都次要。」
「……放心,」黃予洋看著教練,聲音有些悶悶的,像不僅僅是對教練說,「換什麼我都會好好打的。」
回到訓練室,榮則接到了他姐姐的資訊,姐姐提醒他,十二點半一起吃午飯。
榮則看著手機,聽見黃予洋叫他。
「榮哥,」黃予洋問他,「現在排嗎?」
榮則看了一眼手錶,恰好十點四十分。基地離公司大約二十分鐘車程,他對黃予洋說:「行,不過我十二點得走,還要拿金魚,時間很緊。」
「哦金魚啊,你把盒子給我,我晚上給你送來吧,」黃予洋對他說,「等我打完訓練賽。本來也想出門轉轉。」
榮則沒能拒絕,登陸遊戲,黃予洋邀請他雙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