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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話音剛一落下,包廂又一次開了,眾人都以為是服務生沒太在意,只有趙太太坐著上位,正對門口,一下叫了一聲,說,「哎呀,這是松庭吧?」
鬱清灼也嚇了一跳,端起的白瓷酒杯又立即放下了,猛地回頭去看。
梁松庭穿了件厚呢風衣,帶著一股外面的寒意,推門而入。
他先看向清灼,又抬眸掃視一圈在座的眾人,很爽利地說,「來晚了不好意思。」然後走去上座和趙仕銘握手,也跟著鬱清灼的習慣叫對方「銘叔」,同時衝著趙太太點頭,問好。表現得極為淡定大方。
鬱清灼整個都呆了,從椅子裡慢慢站起來,也不知走動了,完全想不到梁松庭怎麼會忽然現身。
梁松庭走回來,和鬱蘇打招呼,又被趙澤如摁著先喝了一杯。
他沒接趙澤如的酒,順手拿過鬱清灼的那杯,仰頭喝完了,接著脫掉大衣,在清灼身邊坐下。
眾人的視線都落在他們兩人身上。梁松庭這一身的氣勢太有魄力了,他很從容,也很自如,當著眾人的面也不避諱,伸手在清灼後頸處捏了捏,笑著說他,「咱們倆的事兒,一會回去再說。」
瞞著他在這兒大宴賓客,吃獨食。梁松庭跟他沒完了。
第48章 我帶你回家了
鬱清灼被梁松庭突然到場的這個驚喜給樂的,都不知道怕了。
梁松庭要跟他回家算帳,鬱清灼笑眯眯地點頭,以周圍人不容易聽到的音量說,「那肯定要算的,庭哥你可別不跟我算。」
和好了就是不一樣,說什麼都有底氣。
鬱清灼一和梁松庭說完,立刻隔空指指一旁坐著的趙澤如,問他,「怎麼樣,還喝嗎?」言辭裡有種渾然不怕的挑釁。
趙澤如一聽就笑了,「鬱清灼你要不要這麼幼稚啊?我都沒眼看你這副狐假虎威的樣子。」
鬱清灼根本不在乎被他取笑,又問梁松庭,「庭哥,你替我喝麼?」
梁松庭就說了一個字,「喝。」
趙澤如當著父母的面很識時務,不跟梁松庭拼酒,轉過頭去對女友噓寒問暖。假裝剛才那個給鬱清灼倒酒的人不是自己。
梁松庭在席間與其他人聊天,與鬱清灼聊天,表現得都很坦然。他甚至不加遮掩對於鬱清灼的一些親密動作,坐下以後捏了捏鬱清灼的脖子,而後又在桌下與清灼牽著手,服務生給他盛湯,他接過湯碗先交給清灼喝。
過了一會兒,小侄女跑來纏著清灼舅舅要抱抱,抱上了就在鬱清灼懷裡扭動。梁松庭眼明手快拿走湯碗,防止熱燙濺落在一大一小兩人身上。
這樣的坦率被他做得並不逾矩,反而看了讓人覺得舒服,覺得心裡踏實。
在場的趙仕銘、趙太太、鬱蘇,哪一個又不是閱人無數的。他們都是鬱清灼這邊的親友,但梁松庭卻經得起這幾雙眼睛在明亮燈照下放大細看。
一頓飯吃到後半程,鬱清灼陪著侄女去一旁玩ipad看小豬佩奇,鬱蘇與梁松庭之間隔著一個空出來的座位,兩人開始聊起來。
鬱蘇問梁松庭,「為什麼答應和鬱清灼和好?」
梁松庭好像只有鬱清灼在跟前時才會露出笑容,現在清灼去了一旁,他又變為那個冷峻的人。
他的回答讓鬱蘇有些意外,他說,「他想要的,我都可以給。」
鬱蘇愣了下,片刻後才慢慢地說,「謝謝你,松庭。」
梁松庭些微搖了搖頭,不知道是想表達不用謝,還是沒必要謝什麼。
他和鬱清灼看起來都不像是那種會為了誰一往情深的人,但在被彼此吸引這件事上,好像從小到大就沒有變過。
而後鬱蘇又問,「你知道清灼在英國經歷的事嗎?」
梁松庭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