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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回家種田，好好過日子。&rdo;

&ldo;你種田？除了拿槍，旁的事你也幹不了。&rdo;

&ldo;是是是，……噢，不不不……&rdo;馬彪語無倫次。

&ldo;馬彪，知道你當皇協軍是迫不得已。&rdo;

&ldo;還是司令員瞭解我。&rdo;

&ldo;有句話身在曹營心在漢，聽說過沒有？&rdo;

&ldo;聽說過，小的就是身在曹營心在漢，應付應付皇……不，應付鬼子。&rdo;

&ldo;今後再當皇協軍少做壞事。&rdo;

&ldo;是，混口飯吃，不敢做壞事。&rdo;

&ldo;身在曹營心在漢，為抗日出力。&rdo;

&ldo;馬彪願為抗日出力。&rdo;

&ldo;真心？&rdo;

&ldo;有一句假話天打五雷劈，……&rdo;馬彪信誓旦旦。

&ldo;好了，好了，&rdo;朱鋼一擺手：&ldo;相信你是真心的，不過要留一個證據。黃國忠，拿紙筆來。&rdo;

黃國忠從挎包裡拿出紙筆，遞給馬彪。

&ldo;我說你寫。&rdo;朱鋼說道：&ldo;我，馬彪，願作八路軍內應，為抗日出力。&rdo;馬彪拿著紙卻久久下不了筆。

&ldo;馬彪，八路軍優待俘虜，對死心塌地的漢奸可不手軟。&rdo;張長生厲聲說道，馬彪不得已，寫好交給黃國忠。

&ldo;要你做什麼到時會派人找你，如果耍滑頭，證據交給鬼子你知道後果。&rdo;朱鋼微笑著，示意黃國忠把馬彪帶出去。

&ldo;司令員真相信他？&rdo;馬彪走後，張長生問。

&ldo;馬彪是個草包，偽軍這種人越多越沒有戰鬥力，至少他知道八路軍的政策，交起槍來比誰都快。至於做內應，要逼，不過他決不會成為我們的同志。&rdo;說著和張長生一起走出大院。

村公所門外湧來不少村民，得知是八路軍消滅了鬼子十分高興。一個老漢突然衝上前，伸手打偽軍的耳光：&ldo;好啊，你也有今天，那天修炮樓我兒子有病，你硬說他偷賴打了個半死，你這個狗漢奸。&rdo;說完舉手又要打。

朱鋼走來示意戰士把老漢拉開，楊大勇說：&ldo;鄉親們，八路軍有政策，對俘虜不打不罵。&rdo;

朱鋼威嚴地注視著俘虜：&ldo;皇協軍弟兄們，你們都看見了，當漢奸遭萬人罵。今後如果有人不得已再當皇協軍，少做壞事為自己留條後路，對鐵桿漢奸八路軍堅決鎮壓為民除害，大家都是明白人不多說了。給你們五分鐘時間，回屋拿上個人的東西放你們走。&rdo;又叫來楊大勇：&ldo;帶一個班送一下俘虜，把他們往東趕，再到村口集合。&rdo;

一個小夥子走過來問：&ldo;長官，八路軍要不要人？&rdo;

&ldo;家裡能走得開？&rdo;朱鋼很高興。

&ldo;走得開，我家弟兄四個。&rdo;

又有三四個村民說：&ldo;我也參加八路。&rdo;&ldo;打鬼子，算我一個。&rdo;

&ldo;好，你們回去和家裡人說一下，馬上到村口集中。&rdo;朱鋼轉身面對大夥：&ldo;鄉親們，這幾天出去避一避，鬼子來了會報復。&rdo;

村口，部隊整齊地站隊，這次戰鬥繳獲機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