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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
「你可知道你自己再說些什麼!」這句話是對著朱儁豪說的。
茶水四散,朱儁豪多多少少也有些波及,他握緊了拳頭,心裡滿滿的不服,嘴上卻不得不恭敬。
「舅舅,這都是他自己說的,我也是不忍看見祁家血脈被玷汙啊。更何況這個男人衣衫不整鬼鬼祟祟的出現在這裡,窗外還存著男人的腳印。這些不都是證據麼!」
「自己的學業不上心,倒是清楚我房間的窗臺外面有沒有鞋印。」
「也是難為你了,自己挖空心事攀龍附鳳的時候還不忘惦記操心我孩子的事。」
祁斯年等著大夫看過以後才來,覺著自己老子和大哥也挺會玩的,分明是知道真相的,還在這裡裝著糊塗審問。反正他是見不得自己老婆和孩子被人這樣汙衊。
他推門進去,朱儁豪的表情與她娘如出一轍。
他怎麼……沒事?還活著!
「勞你操心了,腳印子是我留的,我還活著,棺材裡躺的也不是我,為的就是抓住向你一樣吃裡爬外的白眼狼。」
他硬著頭皮:「你胡說什麼!?」
孫癩子跪在地上,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猛地磕頭:「我我我方才說的都是假話,都是假話!我不認識這位夫人,都是他指示我的,是他!」他快步跪到朱儁豪身邊,一手拽著褲子一手指著朱儁豪,「他給了我一千大洋,我鬼迷心竅了!」
「不是!」
祁瑾周拍了拍手,「好戲,爹您看過癮了嗎?也該謝幕了吧?」
門口的警衛兵將孫癩子拖了出去,至於怎麼處置下面的人會看著辦。
祁斯年就坐在孟晚粥身旁的沙發扶手上,亦如從前私下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閒雜人等清除了,接下來我們就該算一算和你的帳了。」
祁林對這個外甥已經徹底放棄了,為了利益能出賣和算計家人,他對這種人從來都深惡痛絕的。他也不再彎彎繞繞,直截了當的問道:「他們到底許了你多少的好處?徐心兒又是怎麼樣給你在背後加油鼓勁的!」
當祁林說出徐心兒這個名字的時候,朱儁豪就知道自己已經完了,他們……什麼都知道。
徐家和敵對勢力勾結的事情,以及他想得到祁家所有財產的事情。
我該怎麼辦?
他只要一想到傳言中祁林和祁斯年是用如何手段審問奸細的腿就直發顫。
認錯嗎?還有用嗎?
「求饒的話就不必再說出口了。徐家走不了多遠了,你且看他們家的寶貝閨女還會不會對你死心塌地。你既然那麼喜歡為他們做事,那你就滾到他們的地盤去吧。至於你娘,我會送她到郊外的莊子上去,我會給她養老的,讓她過的舒舒服服的。但是你們母子休想再回來半步!」
朱儁豪徹底的癱坐在原地,腦子裡一邊又一邊的迴響著剛才的話,知道警衛兵又進來把他拖出去。
被人利用的挑梁小丑終究是成不了氣候。
祁家兩兄弟對這位表親的下場沒有什麼感覺,因為在他們眼裡他從小就是一個仗勢欺人又愚不可及的笨蛋。作為舅父的祁林卻陷入對自己的懷疑之中,他捫心自問外甥從小養在家裡,既沒有短吃也沒有少穿。甚至因著他父親的原因,兒時三兄弟打架他也是懲罰自己的兩個兒子,如何就養出這樣一個……
祁蘭聽到如此訊息,又哭又鬧,不願走,也不願意兒子離開。
可是祁林根本不想再見她了,眼不見心為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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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假死一事,挖出了背後許多人。祁斯年天天忙的不著家,等徹徹底底的處理完已經是六個月以後了。
孟晚粥七個月的肚子卻好似尋常婦人五個月的,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