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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一樣，失去了理智……」

埃莉諾說：「怎麼？」

羅迪說：「當然，她立刻拒絕了我！她嚇壞了。因為蘿拉嬸嬸和你……」

埃莉諾把鑽石戒指從手指上取下。她說：「你最好把它收回去，羅迪。」

他接過戒指，不敢看她，只是喃喃地說：「埃莉諾，你不知道我有多麼難過。」

埃莉諾平靜地說：「你覺得她會嫁給你嗎？」

他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不會……不會太久吧。我覺得她現在還不喜歡我，但她將來會喜歡上我的。」

埃莉諾說：「我想你是對的。你必須給她時間。暫時先不要和她見面，然後，重新開始。」

「親愛的埃莉諾！你是最好的朋友。」

他突然拉起她的手吻了一下。「你知道的，埃莉諾，我真的愛你，絲毫不亞於以往任何時候！有時候，我覺得瑪麗就像一個夢。我隨時可能會從夢中醒來，發現她並不存在。」

埃莉諾說：「要是瑪麗不存在……」

羅迪突然動情地說：「有時候我真希望她不存在……你和我，埃莉諾，屬於彼此。我們屬於彼此，不是嗎？」

她慢慢地低下頭。

她說：「哦，是的，我們屬於彼此。」

她想：要是瑪麗不存在……

第五章

1

霍普金斯護士感慨地說：「這真是個體面的葬禮！」

奧布萊恩護士回應說：「是的，千真萬確。想想那些花！你見過這樣美麗的花嗎？白百合編的豎琴，黃玫瑰編的十字架。真美！」

霍普金斯護士嘆了口氣，給自己的茶點抹上黃油。兩位護士正坐在藍山雀咖啡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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