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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煦摸了摸樂樂的腦袋，轉身回答，&ldo;怎麼?&rdo;

&ldo;今天能和你吃飯我很開心，畢竟我們這麼久沒見了。&rdo;江暘笑起來露出了潔白整齊的牙齒，看起來如沐春風。

林煦心裡一暖，&ldo;嗯，我也是。&rdo;

江暘繼續說：&ldo;我之前可能不太有分寸，問了你一些過去的事情，如果你覺得冒犯，我給你道歉。&rdo;

&ldo;不會，&rdo;林煦說，&ldo;你太客氣了。&rdo;

&ldo;那就好，後面沒見你笑，還以為你生氣了。&rdo;江暘鬆了口氣，也開啟了自己的房門，&ldo;你明天還會去工作室的吧?&rdo;

林煦不是很篤定地說：&ldo;應該……&rdo;

江暘彎腰揉了揉樂樂，&ldo;那明天見。&rdo;

林煦進屋後脫力地貼著門滑坐在地上，不堪重負地脫掉了偽裝的面具，十指插進發縫，用力地扯著頭皮，想緩解大腦深處的密痛，呼吸越來越急。

樂樂感覺到林煦不對勁，坐在他旁邊，腦袋貼著他，一副非常依靠的樣子。

半晌，林煦終於動了，摸索出兜裡的手機，在通訊裡翻找了一陣，撥通了&ldo;趙醫生&rdo;的電話。

第12章 【陰影】

午飯時間，江暘端著飯，在曉雯身邊坐下來，帶著幾分請教，&ldo;曉雯姐，問你個事兒。&rdo;

曉雯拌著碗裡的飯，往嘴裡塞了一口，含糊地說：&ldo;什麼?&rdo;

&ldo;你和老同學見面，聊以前在學校裡的事情會覺得被冒犯嗎?&rdo;江暘想了想又補一句，&ldo;同學都不知道的那種私事。&rdo;

阿良買好飯端過來，在江暘旁邊坐下，&ldo;怎麼?你向林煦打聽他過去的私事，把別人冒犯了?&rdo;

曉雯眼裡閃起八卦的光。

&ldo;……沒有。&rdo;江暘神色自若地解釋，&ldo;就……我一個朋友。&rdo;

曉雯嗤笑一聲，&ldo;朋友的梗都快被用爛了，能不能換個藉口?&rdo;

&ldo;……&rdo;江暘撇嘴，低頭吃飯。

阿良悠悠道：&ldo;如果是別人我不知道，不過假如是林煦那種性格的人……&rdo;

他故意停頓一下，果然看到江暘抬起頭等著下文。

曉雯：&ldo;你還說不是林老師。&rdo;

江暘惱羞成怒：&ldo;是啦是啦!&rdo;

&ldo;林老師看著就像很有距離感的人，應該很注重隱私吧。&rdo;曉雯沒取笑他，認真地分析。

江暘看向阿良。

&ldo;林煦確實是一個很注重隱私的人，給我感覺是這樣。&rdo;阿良不緊不慢地說，&ldo;他不願意提肯定是不想說，不然會主動給你分享的。&rdo;

江暘納悶兒：&ldo;同學見面，回憶以前、問問他的生活應該很正常吧?難道你們和同學見面不聊?&rdo;

阿良說：&ldo;你們好像只是同校?你叫他學長。&rdo;

&ldo;嗯。&rdo;

&ldo;既然你們不是同學，你對他的生活和學習都不瞭解，自然沒什麼可聊的。&rdo;阿良說，&ldo;不管你是不是刻意，都會有一種打探隱私的感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