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讓雀雀襲爵(第1/4 頁)
謝昇平還未回神,沈扶已伸手推開江浙,目光甚是不喜,“你不在靈堂陪在你妻子,跟著公主左右又有何齷齪心思?”
沈扶拽住李寶書,“我聽聞你被刺傷,就緊趕慢趕回來了,真是臨安侯做的?”
謝昇平不喜旁人挨他太近,不露痕跡扯回胳膊,推到江浙身旁,“我的事不重要,如今謝昇平與西邊的事最打緊,江浙的確在靈堂守著,是我叫她出來散散心,免得他沒想開,撞了棺,雀雀就是孤兒了。”
沈扶也覺自己說錯話,解釋,“我聽聞……”
謝昇平打斷沈扶欲辯的話,側首看靈堂方向,“既是聽聞,就是子虛烏有,你的解釋不能讓適才你的舉動獲得諒解,還會讓我覺得你腦子扔在外面,去裡面上了香再說其他。”
沈扶看面沉如水的謝昇平,拱手應諾,側身間忽想起什麼,“孔百曉那破敗身體你知道的,讓我給公主說一聲,她有心無力來不來了。”
謝昇平嗯了一聲,孔百曉一年到頭都呆在道觀裡頭不出來,說是身體太弱命犯太歲,以前跟著李寶書去找他,也是碰一鼻子灰,長什麼樣她都記不得了。
真不知先帝為何會把輔臣的名額給這位不見人的侄兒。
江浙說:“沈扶三月前同李寶書密探過,內容我不知,估計一會要與你單獨稟報,他腦瓜子轉的快,你別被她發現不妥當之處。”
先帝的確只有李珏書一個幼子,只是當初害怕朝綱無人繼承,便是過繼了一個宗室孩子入內,沈扶伴讀身份入宮,同謝昇平、李寶書在大內相處了很長一段歲月。
這位宗室孩子卻突發惡疾,死了。
總之沈扶因這件事同皇室關係急劇惡化,是李寶書時常出宮配著笑臉,二人關係才慢慢緩和。
反正細細品,有些東西是不能說出來的。
那位宗室子弟活著,只會當著李珏書的路,除開死,什麼路都沒有的。
謝昇平看江浙,“不是密謀,是我發現王和風派他兒子去了藩王處,讓李寶書找信得過人去確定始末。”
江浙愕然,謝昇平見著那頭已經上香出來的沈扶,冷意無邊,“所以直覺告訴我,王和光必須處置掉,一個在背後搞手段的人,比在明面鬧騰的更讓人忌憚。”
再別說,臨安侯和王和光私下關係就好,天知道是不是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
出來的沈扶掃了眼江浙,“我和公主要要緊的事要說。”
謝昇平:“無礙,不用避諱他,自己人。”她朝著偏隔走,吩咐人都離開,對著跟著入內的人,“可是要謀反?”
沈扶臉露垂敗色,“謝昇平傳來的訊息不假,去的王和光的兒子,但應是打草驚蛇了,那小子一副去踏青的架勢,根本連著當地藩王都沒驚動,我本說蟄伏著看,謝昇平的死訊就傳來了。”
謝昇平哦了一聲,“所以……”她思索王和光兒子的名字,江浙替她說,“王晧還在那處,你現在回來了,可有眼睛?”
沈扶搖搖頭,“我本就簡行,沿途倒是遇到了波折。”他扯了高領的斗篷,露出脖頸上的差點奪命的血痕。
謝昇平眯眼,江浙瞪眸,“王家人做的?”
“是不是,都得是。”沈扶開口,“王和光慣是扮豬吃老虎的存在,公主的遇刺,必然和王家脫不了干係,眼下公主是想接著謝昇平做掉多少人?”
謝昇平就喜歡沈扶這般談笑生死的架勢,“自然是能死多少不停我話的,就死多少。”
江浙開口,“穩重求勝,眼下最重要的是西邊沒打完的戰事,其餘的都可以後面再說。”
“得讓王和光去。”沈扶說,“讓他死在西邊。”
謝昇平點頭,“英雄所見略同,只是他不是花架子,要殺他,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