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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蘇陵的口中全是酒的淡淡清香，她有些沉醉了。皇上覺得自己好像吻到了棉花，輕盈。他吮吸著，感受到了淡淡的甜味。他越吻越深，他撬開蘇陵的嘴，追逐著她的丁香小舌，不亦樂乎。

皇上漸漸無法停止，他撫上蘇陵的高峰，隨意揉捏著，蘇陵眼中的柔媚都能滴出水來，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皇上的呼吸有些深重。

“陵兒，你真香。”皇上由衷地嘆道。蘇陵有致的身材暫且不說，但她從小起就燻梅花香。之前是在雪藏時這麼做，後來就一直延續了下去，久而久之身上有了淡淡的梅花香。連她自己都十分喜歡。

皇上啃著蘇陵的鎖骨，蘇陵的鎖骨長得很漂亮，呈蝴蝶狀，線條優美，蘇陵眼神有些迷離了，可是皇上對她來說，與陌生人無異，自己就要為著所謂的任務，去犧牲自己嗎？願意雪藏，是為了更好的適應古代，她不願意把自己交給一個陌生人，也做不到無愛而做。

“溱，等等。”在這個時候喊停，更像是欲拒還迎。

“嗯？”皇上了個鼻音，也不理會。

“溱，你愛我嗎？”最好的滅火劑。蘇陵從來沒想要過什麼榮華，她只要溫暖。

言溱停了下來，定定地看著蘇陵：“你想說什麼？”蘇陵在言溱的眼光下避無可避，她倔強地對著言溱說：“我愛你，若是你不愛我，那我們就先不要洞房。”

“哼，你愛我什麼？權利，容貌？”以為她是不同的，結果還是和那些庸俗的女子毫無差別，言溱給的起珍寶，唯一給不起的是愛。她是丞相的女兒，是丞相塞給自己的，但最初的她天真美麗，言溱並不覺得難以接受。可是她說了這些話，完全只是為了取寵，丞相教的真好，一刻不忘自己的使命。言溱眼中的溫度冷了下來。

“你只要回答你愛不愛我。”蘇陵不依不饒著，故意忽略了言溱眼中的不耐煩。

剛剛旖旎的氣氛一散而盡，他們僵持著。言溱當蘇陵是在無理取鬧著，溫言勸著：“好了，陵兒，別鬧了。”想要擁住她。只要她不再鬧了，自己還是可以與她相處的。

蘇陵一把推開言溱的手，重複著之前的問題：“你說，你愛不愛我？”

有幾個人能做到一見鍾情？愛要是這麼膚淺就不會得到那麼多人追求。言溱對蘇陵最初的好感煙消雲散，這個女人，庸俗幼稚的可怕，再沒有了什麼感覺，言溱自顧自躺下了。

蘇陵鬆了口氣，她才不管言溱怎麼想吶，自己能夠保住清白就再好不過了。愛，這個字眼，對蘇陵來說同樣陌生。非得愛得傾一座城才叫動人？蘇陵還是喜歡點點滴滴的溫暖。逃過一劫的蘇陵心滿意足地睡去了，紅燭燃燒著，蘇陵枕著燻著暗香的鴛鴦被，睡的很香。

在身側的言溱就不是那麼好受了，剛剛被蘇陵挑起的火雖然已經滅了，但他心緒萬千，睡不著了。蘇陵淺淺的氣息噴在言溱的臉上，言溱閉著眼都能感受到蘇陵的吐氣如蘭。月華如水，夜間微涼，蘇陵沒有意識地向言溱的懷抱靠去。蘇陵蜷縮著身子，安安靜靜地躺進言溱的懷抱中。言溱感受著蘇陵軟軟小小的身子，暗歎著：這還只是個孩子。也就沒有下意識抗拒。

蘇陵的頭纏著言溱，想起蘇陵之前說的話，愛，好遙遠。言溱慢慢冷靜了下來，看著蘇陵像是孩子般天真地動著嘴，剛剛聽到時的厭惡與不耐少了些。她這麼急切地尋求答案，只是心裡不安吧。自己幹嘛將她考慮到丞相身上？

不知夢到了什麼，蘇陵在睡夢中笑了，本來就美麗的臉更是顯得絕色。言溱放鬆不少，蘇陵真的愛他嗎？或許，自己對於蘇陵所說的愛，真的不需要如此排斥。心情安定了，言溱不一會也沉沉睡去。

第十五章　妃嬪

五更天了，外面的太監輕聲說道：“皇上，該起了。”言溱睜開雙眼，從床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