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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棗與芍藥對視一眼後,便一齊追了上去。
沈宜荏行動間的步伐極快,她終於想起了李貴妃這號人物,那日生辰宴上,她便對自己的水葫蘆玉墜十分感興趣,如今想來,興許就是她殺了傅芷嬌也不一定。
她一定要將這重大的訊息告訴世子表哥才是。
傅宏浚的院落與沈宜荏不過一牆之隔,且傅宏浚如今只帶了冬兒一人來了莊子上,連隨身伺候的丫鬟都沒有一個。
是夜,傅宏浚便解了衣裳在屋內擦拭身子,莊上不比京裡,他勻了自己的一件屋舍給沈宜荏做淨房,他便只得在屋內擦洗身子。
他正要解下長褲之時,卻聽門外傳來一陣焦急的腳步聲,伴隨著沈宜荏氣喘吁吁的一聲「表哥,我有事尋你。」,屋門便隨之而開。
裸著上半身的傅宏浚便望了眼一臉呆滯的沈宜荏,隨後他便極不好意思地背過身去,只紅著臉問道:「表妹,有什麼事嗎?」
【表妹看了我的身子,可我已許久沒有好生操練過了,小腹間生了不少贅肉,表妹可會不滿意?】
聽到傅宏浚這般心聲的沈宜荏雙頰瞬間紅透,她的眼神飄忽不定,只磕磕絆絆地說道:「表哥,你先忙吧,我一會兒再來。」
說著,沈宜荏便要轉身離去。
可當事人傅宏浚卻急了,他好不容易盼到了表妹主動來尋自己,如何能錯過這樣的良機。
【我不想表妹走,若不是那禮法道義在前,我每夜都想去找表妹談天說話呢。】
傅宏浚便飛速地穿上了衣物,連忙叫住沈宜荏道:「表妹,我已忙好了,你快進來吧。」
那副急不可耐的樣子當真是讓沈宜荏愈加羞赧了幾分,她便紅著臉轉身走了回來,將那屋內關上後,她便極小聲地說道:「表哥,我不是那般隨便的女子。」
傅宏浚聞言便尷尬地乾笑了幾聲。
【糟糕,忘記表妹一旦氣喘吁吁就會聽見別人的心聲了,傅宏浚,你可別瞎想那些齷齪的事情了。】
沈宜荏也忍俊不禁道:「我來尋表哥,是有要事要說呢。」
傅宏浚見沈宜荏如此嚴肅,便也只得收起那些異樣的心思,只正色道:「表妹你說。」
說著,傅宏浚便又移了兩座燭臺過來,燈火對映下,沈宜荏白嫩倩麗的臉龐似是天上仙般動人,傅宏浚目光下移,卻瞥見表妹只穿了一身薄薄的外衫,離間的襦裙遮掩不住那欲蓋彌彰的溝壑。
傅宏浚當下的心血便不停地往下半身湧去,他只咳了兩聲,眼光卻不敢再落在沈宜荏身上。
【不許瞧,不許看,不許心猿意馬,表妹都說了她不是個隨便的女子了,你可不許唐突了她。】
沈宜荏一愣,正在好奇世子表哥的目光突然僵直地移開後,她便聽見了傅宏浚的心聲。
後知後覺的沈宜荏便低頭望了自己極不雅的內衫,她當下便有些欲哭無淚,方才跑出來太急,忘記自己被芍藥脫的只剩一件內衫了。
逼仄屋內的氣氛便瞬間變得火熱無比,沈宜荏羞赧地不肯抬頭,傅宏浚卻閉眼念起了大悲咒。
好在門外響起了紅棗壓低後的呼喚聲,道:「小姐,您穿的衣物太少了,奴婢給您帶了衣服來。」
沈宜荏如蒙大赫,正要出去將紅棗放進來時,卻見身邊的傅宏浚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只一板一眼地對沈宜荏說道:「表妹去裡間換吧,我去外頭吹吹冷風。」
【再不吹冷風我就要心血倒湧、七竅流血而死了。】
沈宜荏一愣,隨後便極小聲地說道:「謝謝表哥。」
傅宏浚便逃也似地開啟了門,紅棗甚至還來不及與傅宏浚打招呼,卻見世子如箭般彈了出去,只留給紅棗一個瀟灑的背影。
紅棗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