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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上沈宜荏懵懂疑惑的眼神後,傅宏浚的心才似被燙了一般灼疼了一下,他在做什麼?這心機女子要走便走了,自己將她叫住做什麼?他神色極不自然地閃躲著沈宜荏的視線,便道:「沒…什麼事,你回去吧。」
沈宜荏愈加疑惑,瞧見世子表哥臉上的兩朵酡紅,她便以為這世子表哥有些身體不適,她雖並不喜歡這世子表哥,可礙於人情世故,她也不得不溫聲詢問道:「表哥,您是哪裡身體不適嗎?」
傅宏浚的神色愈加奇怪,他只側過身子,甕聲甕氣道:「只是今日諸多風波,我有些累到了罷了。」
沈宜荏見他如此言說,也不願去深究他這話的真實性,便又朝著傅宏浚行了個禮道:「既如此,宜荏便不打擾表哥休息了。」說罷,便轉身離去。
待沈宜荏離去後,傅宏浚那顆狂跳的心才平靜下來,他有些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失態反常?
這沈宜荏和那個沈氏是一丘之貉,先頭便用心悅自己的名號接近勾引自己,被自己識破後,便轉眼又勾搭上了別的男子。
這樣水杏楊花的女子,若不是在劉奇一事上有幾分利用價值在,自己如何會忍著嫌惡帶她去雍親王府?
是了,定是如此,自己如此失態,便是因為對她太過嫌惡。
好不容易給自己的異樣尋到個理由的傅宏浚才真正舒心了起來,他活了十八年,與女子最親密的交往也不過是幼時和白山晴一起玩耍罷了,他雖坐懷不亂,可到底抵不過沈宜荏的狡詐用心。
若不是那日沈氏院裡的小丫鬟來告密,只怕自己早已被她面上裝出來的純良和善給騙了過去。
思及此,傅宏浚便冷了臉色,朝著外間喊道:「冬兒。」
不消片刻,冬兒便立即小跑著進了裡屋,他只笑問道:「世子,奴才來了。」
「你去派幾個人盯著沈宜荏,若發現她有什麼異樣,立刻稟告於我。」傅宏浚便說道。
冬兒雖不明白世子此舉的用意,可此刻世子的臉色實在是太過可怖,他便也不敢觸了世子的逆鱗。
「是,奴才知道了。」冬兒稟告完這話後,卻依舊跪在裡屋中央,一副並不願離去的樣子。
「還有什麼事?」傅宏浚蹙眉問道,語調頗有些冷硬。
冬兒覷其臉色,便小心翼翼地說道:「世子,方才您舅家來人了,送了些藥材給國公爺,還…還送了個貌美的奴婢過來。」
傅宏浚眉間的溝壑便又深了幾分,他只不解道:「舅舅為何要送個奴婢過來,安平侯府的下人可有說些什麼?」
「奴才早就替世子問了,那安平侯府的管家只說那丫鬟冒犯過世子,本要被夫人亂棍打死,也侯爺心善,只將那丫鬟捆了交由世子處置。」
安平侯府的丫鬟得罪過自己?傅宏浚在心內凝神細想了片刻,卻也沒想出一點蛛絲馬跡來,他便吩咐冬兒道:「將那丫鬟帶上來吧。」
冬兒稱是,便轉身退了出去,不過片刻,他便領了一個身姿窈窕的女子至傅宏浚面前。
那女子花容雪膚,清雅動人,行走間雖嬌柔似風,卻挺著脊背,一副不肯折傲骨的模樣。
一旁的冬兒瞧的連連咋舌,只在心裡鄙夷道:都是奴才命,這個丫鬟卻一副眼高於頂的樣子,裝給誰看呢?。
可高位上的傅宏浚卻有些驚訝地出聲道:「丹雪?」
冬兒一愣,世子當真認識這個丫鬟?瞧這丫鬟那副清高倨傲的樣子,再配上那窈窕婀娜的身段,世子不會當真喜歡這樣的女子吧?
論美貌,表小姐不比她還要嬌媚幾分?論身段,表小姐那一聲雪膚身段,也毫不遜色,論性子,表小姐恬淡溫婉,待府上下人極為和氣,比這裝模作樣的清高丫鬟要討人喜愛的多了。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