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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利器。當然用來刺殺獵物放血,也是再好不過的東西。
對於叔爺將這麼殺傷力大的武器交給自己,吳道心頭苦笑這老頭對自己還真放心之餘,對於這聞名已久的玩意還是打心眼裡喜歡。況且他很清楚,這東西可謂跟隨了老爺子一生,現在轉送給自己,無疑是宣告這個家族武學傳承給了自己。
只是這個時候吳道也顧不得多想這刺刀的意義,二人一前一後加快腳步傳沙灘地走去。等到了沙灘地外圍後,吳天不用吳道吩咐都很老道的將獵槍從身上取了下來,壓上子彈悄悄彎腰摸了過去。從這一套獵人的標準程式就能看出,眼前這位老人還真不愧為村莊最知名的老獵手。
在呈道的帶領下二人小心翼翼的重新蹲在了那片茅草叢中,那仍然能聽的清晰的哼哼聲證明這一大家子,果然如吳道預料的那般,並沒有泡個澡就離開。
撥開隱藏身形的茅草,吳天果然看到二頭佔了小半泥塘的野豬,只是此時的二頭野豬都平躺在泥塘裡,根本沒辦法開槍。這意味著,要想打到眼前這二頭野豬的致命點,必須等待它們從泥塘中起身。
就在吳天跟吳道觀察最佳射擊位置時,似乎是聞到了什麼不對氣息的公豬,朝兩人藏身的位置哼哧了幾聲,很快就從泥塘中起立,甚至於那頭母豬也很快起身,用嘴拱著幾頭還玩的不亦樂乎的小豬朝來時的草叢中隱去。
跟這種東西接觸不下幾十次的吳天,小聲的朝吳道說道:“這東西發現我們了,等會你要小心,我這槍一開只能先打公豬。我怕一槍打不死它,發起狂來你就要小心,千萬別被這東西頂著。明白嗎?”
吳道沒有說話,很認真的點點頭,對於這一套打獵的程式,小時候同樣跟吳天打過無數次獵的他很清楚,一頭髮狂的大野豬意味著何等的危險。當然,如果將另一頭母豬也無視,只怕也會讓你後悔莫及。
一時間,在吳天仔細瞄準公豬的致命位置準備開槍的時候,吳道的眼神則是死死的盯著,那頭不時回頭打量他們埋伏位置的母豬。
‘嘣’的一聲巨響,吳道就看到那頭公野豬心臟位置被打穿了一個不小的洞,那暗紅的豬血不停的往外噴。而槍響之後被打傷的公豬,‘嗷’的一聲慘叫後往吳天二人隱身的地方衝了過來,只是沒衝幾步就跟喝醉酒的人一樣晃晃悠悠的倒在泥塘裡。
似乎是被槍聲嚇倒的母野豬,看到公豬倒在泥塘裡不時顫抖的身軀,發出幾聲‘哼哧’聲後轉身朝吳道二人衝了過來。至於那群小野豬,在槍聲響起的時候早已經混亂起來,四隻小蹄子拼命的往沙灘地邊上不遠的山林裡衝去,至於它們的父母親似乎也被遺忘。
看著母豬如同利箭般的衝過來,雖然它嘴上沒有尖牙,但吳道非常清楚讓它頂上一下,後果同樣好不到那去。加上自家叔爺開槍之後,需要更換子彈同樣需要時間。只是從這母豬衝上來的速度,根本等不到叔爺開第二槍。
不得已的吳道,只能握緊手中的三稜刺刀從草叢中竄了出去,他需要引開母豬的注意力,給叔爺更換子彈換取時間。
並沒有意識到這茅草叢中還有一人的大母豬,看到竄出來的吳道自然而然的將怨氣發洩到眼前這個拿著刺刀的人形生物身上。看準一個方向的大野豬,直接低頭就是一個突進頂撞。這速度比世界短跑冠軍都要快上不少,好在早有提防的吳道直接一個閃躲,讓母豬這一頂落了空。
同樣意識到頂空了的母豬,只是往前突進了幾步的它,同樣一甩頭繼續朝吳道呲牙咧嘴的頂去,甚至於那滿嘴的尖牙也用上了。
只是這一次的吳道並沒有直接閃開,甚至於感覺自己腳下泥土不是很軟時,吳道轉手將三稜刺刀直握在手中。一跺腳整個人如同跳躍鞍馬一般,藉助插入母豬脖脛中刺刀的力量,完成了殺豬之餘還躲過了野豬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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