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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男人還很熱情,見我要去那風寨還給我帶路。他們一路說了很多,不過我都沒聽懂,只能傻逼的點頭笑,看這幾個男人眉開眼笑的樣子,我覺得我真是天生的聊天小能手。
往著山路繞了兩圈,視野突然就開闊了,一個寨子的輪廓漸漸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裡。是個很大的寨子,風格和苗寨很像,但在他們的寨頭有幾個大型的風車正在呼呼呼的轉動。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地方,所以非常新鮮,這時候李夕也下了車,她問了那幾個男人兩個字,&ldo;祭祀。&rdo;
然後幾個男人就指著整個寨子中最漂亮的一個房子咿咿呀呀一大堆。
李夕拉著我就往那個房子走,這個房子外面還有個很大的黃泥空地,空地上睡了一條大狗,真的很大,多大呢?它聽到我們走過來的聲音便站了起來,應該有一米高,而且很壯,像條牛犢子,渾身漆黑的,裂開嘴巴要多瘮人有多瘮人。
它也不叫,就前腿微膝,俯身盯著我們,它的眼睛像個銅鈴,被它看著我汗毛都豎起來了,這簡直比被鬼盯著還要恐怖。
我和李夕都不敢動,生怕一動那狗就撲了過來。大概僵持了半分鐘,大房子裡終於走出了一個嗑瓜子的男人,看著二十四五歲的模樣。他喊了一聲大黑,然後那條狗轉頭看了男人一眼又倒頭睡了下去。
我心裡暗暗感嘆,這世界大了狗也能成精啊,如果要是讓我前男友來日它的話,應該會被反日死吧?
似乎能察覺到我這個齷蹉的想法,那黑狗竟然又將它巨大的頭抬了起來很不善的看著我,我咽咽口水,趕忙跟著李夕進了屋子。
男人瞟了我們兩個一眼,繼續嗑著瓜子往裡屋走。他邊磕邊吐,我仔細看了看他,發現他的頭髮油油的,上面很多頭皮屑,很顯然他很久沒洗頭了。我皺皺眉,對這個男人的印象不是太好。
這個屋子很大,中間甚至還連了兩個天井,我默默的打量著,不過說起來,我們來這裡是做什麼的?
&ldo;祭祀?&rdo;
李夕帶著疑惑問道。
嗑瓜子男人回頭點點頭,問我們兩個來這裡什麼事?說著他還衝李夕眨眨眼,一副調戲的模樣。李夕也不生氣,她從兜裡摸出一封信交給了嗑瓜子男人。那男人開啟看了看,眉頭越看越皺,然後他指了指我道,&ldo;你叫溫婉?&rdo;
我點頭說是。然後就見他揉揉腦門說行吧,我欠胡爺一條命,就當是還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突然一種不好的預感蔓延在了我的腦袋裡,然後我就聽李夕鬆了口氣道,&ldo;那好。&rdo;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有些耐不住氣,問什麼那好。然後嗑瓜子男人就說,&ldo;以後你就住這裡了,幫我洗衣做飯,噢,上床我是收費的。&rdo;
我前男友真是日了狗的,我聽了嗑瓜子男人說的話我真是沒氣笑出來,我說你有病吧?
沒想到他一愣,然後笑著說我就是有病啊,你能治啊。
我無話可說,拉著李夕往外面走,我覺得我還是離開這裡的比較好。不過李夕卻不動,她看著我,好半晌才說出兩個字,&ldo;別鬧。&rdo;
鬧你妹啊,我很煩躁,我說我以後就要住在這裡?和這個有病的人?結果李夕同情的點點頭。我真是瘋了,我心裡那個氣啊,胡爺也夠意思,把我扔在這樣的窮鄉僻壤,關鍵還是和這樣一個邋遢好色無恥的年輕男人,指不定李夕一走他就會對我做什麼的。
所以我萬萬是不能接受的,我說讓我死了好了。
我甩開李夕的手跑了出去,可一到門口,那條原本睡著的大黑狗又立了起來,它死死的盯著我,好像要把我撕碎一樣,我腳一軟,沒有出息的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