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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天威一臉驚訝和沉痛。“美羽,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你叫一個差點被你使計傷害的弱女子,如何再相信你?”美羽對他吼,現今她已經能面對這件事,是子榆給她的安全感,讓她變得勇敢。
尚天威一臉慚愧地垂下頭,他慨然認罪,他知道錯了,他早就知道錯了。
方才的一席話,聽得保鏢甲狂怒不已,見尚天威又是一臉懺悔,他更是火大。“你現在到裡面給我跪著,你父親回來之前不準起來。”
尚天威沒絲毫反抗就照做,可見保鏢甲的地位和其家教之嚴。
保鏢甲發落好尚天威,信步走到子榆和美羽的面前。“剛才那一拳是場誤會,我向你道歉,那小子罪該萬死,感謝你的手下留情。”他對子榆說,態度坦蕩磊落,他又轉頭面對美羽。“這位小姐,讓你受傷又受怕,實在非常抱歉,醫藥費就由我們負責,再讓我們擇期設宴以表歉意。”
“不……不用了,只要他別再犯就好了。”美羽對這種結果有說不出的意外,想不到這壯漢如此明理。
“你不用客氣,再客氣下去就是不給我們面子……”
“不用,真的不用……”她不想把事情弄得更復雜。
“唉呀,小姐……”
“她說不用就是不用,我們不混黑道,所以黑道上的慣例對我們不適用,這件事就這樣一筆勾銷,希望此後他不要再糾纏不休。”子榆果斷地告訴保鏢甲,那氣勢令人折服,使人不得不遵行。
“就這樣,我們走了。”說著,子榆拖著美羽的手,走出尚家。
這件事終於結束了,美羽大籲一口氣,心中的陰影一掃而空,她迫不及待想擁抱陽光,而她發現,有子榆的地方就有陽光,他是她的陽光。
第八章
子榆的工作終於到了最後階段,為了使發表會更臻圓滿,他必須到臺北去住幾天,一直到整個發表會結束。
“美羽,等一下去整理行李,和我到臺北去。”早餐時,子榆對美羽說。
“去臺北為什麼要整理行李?”太奇怪了,她每次同他去臺北,都是一日來回,這次為什麼要準備行李?
“這次我們要等發表會結束才能回來。”他解釋道。
“這麼多天?我不要去好了。”現在她的傷已經復原到不足以影響到行動,醜陋的傷痕也不再影響她的美麗,她又可以到處去玩、去跑客戶拉生意,沒有子榆在,她可以自己打發時間。
子榆板起臉來。“不行,你一定要跟我去。”
“不要,我已經好得差不多,尚天威也不敢再來騷擾,我可以自己過日子了。”她堅持可以恢復以前的生活。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我不放心留你自己在家。”子榆也很堅持,聲音不自覺就大了起來。
“我說沒關係就是沒關係。”
“我說過,不管到哪裡都要把你放在身邊。”
“我也說過,你不可以干涉我的行動,之前那是非常時期,現在戒嚴已經解除,不可同日而語。”
子榆擰起眉來,這小妮子今天發什麼牢騷?之前不是都沒異議嗎?“難道你已經不想再和我在一起了?我以為我們的感情已經非常穩定。”
美羽不以為然,一時脾氣也扭了起來,故意說著反話。“整天膩在一起,你不煩嗎?”
原來是因為太過如膠似漆,令她產生厭煩,子榆一臉挫敗地說:“好吧,我知道了。”爾後沒事人般地繼續吃著他的早餐。
就這樣?美羽心中泛起一股奇怪的失落感,她明明只是說說,也沒特別拒絕與他同行啊!為什麼當他答應時,她反而感覺到心有一絲的不捨與疼痛?
也許只是過渡時期的不適應罷了。她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