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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太危險了,你一個人不是他的對手。」潘軻不認同。
易決眼裡閃過一絲嘲諷,不知是對自己還是對面前這些人:「我們所有人都不是他的對手。那又怎麼樣?生死有命!」
「我要去下山了,各位,再見。」易決深深看了眼駱凜澤,揮揮手走了,本來有些跳脫的氣質一下子沉澱了,略顯瘦弱的肩膀像是突然背負了重擔,卻壓不彎挺直的脊樑。
「組長,你為什麼不阻止?」潘軻道。
「他現在需要的是一個人獨處。」駱凜澤望著易決走遠的背影道,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失去至親,自己卻無能為力是怎麼一種痛苦,更何況易決是在十幾年後才發現父母真正的死因是慘遭毒手,這對他來說絕對是前所未有的重大衝擊。
「我們也下山吧,趙新的傷口需要重新包紮。」握住白璵伸過來的手,駱凜澤道。
夜間的山路更難走,好在他們都不是普通人,有驚無險的走了下來,一路上既沒遇到亓玄塵,也沒有見到易決,不知道是不是走了另外一條路。
到了山腳下,已經有救護車在等著了,趙新去了醫院,剩餘的四個人去了酒店,臨下車時,駱凜澤突然想起來,問道:「潘哥,你確定我們今天遇到的是亓玄塵嗎?」
「為什麼這麼問?」潘軻不明白駱凜澤話裡的意思。
「我們誰也沒有看清那個人的長相,也許是別的什麼人。」駱凜澤道。
「擅長操控霧氣,能用靈力傷人於無形,還在g市附近出沒,結合這些線索,除了他不會有第二個人符合了。」潘軻道:「石室裡的圖案應該是亓玄塵設的陣法來給亓璃恢復元氣的。」
雖然有些難堪,潘軻還是得承認,他曾經仰望的人已經變成了殺人不眨眼、人人得而誅之的魔頭!
「我知道了。」駱凜澤點頭。
酒店裡單間已經沒有了,只有兩個套間,不想再折騰,讓潘軻和張華一間,駱凜澤領著白璵去了一間。
各自在房間洗了澡,叫的晚餐、不,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了,應該是宵夜,也到了。
白璵穿著簡便的短袖和七分褲,輕快的跳到沙發上盤腿坐下,盯著主人手裡的粥和點心。
駱凜澤笑著把碗和勺子遞給白璵,道:「這兩天辛苦了,明天帶你去吃好吃的。」
白璵咬著勺子搖頭:「跟先生在一起就不辛苦。」
吃飽喝足,白璵懶懶的趴在駱凜澤懷裡,動也不想動,駱凜澤輕撫著她柔順的頭髮,在想這兩天發生的事。
「小白,你有在石室裡發現什麼嗎?」駱凜澤問道。
在剛一進入山洞,白璵就提醒駱凜澤頭頂上有人,所以在那人照面也沒打徑直逃走後,駱凜澤讓白璵先行去了石室裡,怕裡面出現對白璵不利的東西,等他們所有人都進去時,白璵已經在裡面了,只是沒讓易決發現。
「沒有。先生你擔心這個人會把我的事宣揚出去嗎?」白璵經過駱凜澤的講解,已經知道自己在這些修行者眼裡是多麼稀有了,簡直堪比唐僧肉。
「如果他發現憑自己的能力沒辦法得到你,肯定會把所有人拖下水,然後混水摸魚。」所以,他才會讓白璵藏拙,一旦讓那人看出來他和白璵是天壤之別,氣急敗壞之下會做出什麼事來是難以估計的,反之,讓他覺得白璵不過如此,根本逃不出他的手心,才會放鬆警惕。
現在看來這個做法沒錯,要不然他們除了在石室裡看到引起易決情緒大變的圖案外,應該還會看到一本關於記載白璵體質的古書。
「這個人到底想幹什麼?」白璵皺皺鼻子道,其實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當場抓住,可惜主人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弄清楚,把人殺了,固然一了百了,但後患無窮,只能這樣順著對方,才能把所有的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