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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駱凜澤暗道,白璵的心結還沒有解開,這次怕是要比之前還要情緒劇烈。
果然,白璵瞬間驚醒,瞪大了眼,發現自己剛才心底的話都被主人聽到了,眼底立刻溢滿了驚慌,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一時居然愣住了。
駱凜澤趕緊捧著她的臉,牢牢盯著白璵的眼神不容她閃躲,在心底一遍遍默唸:「小白,我是你一個人的,我不要別的石頭,也不要別的女主人,只要你一個,小白——」
急切的聲音在白璵心底一圈圈擴散,漸漸驅散了她的不安,近在咫尺的眼裡是不容錯認的認真和誠摯,她眨眨眼,又眨眨眼,放鬆了下來。
這時,空姐走了過來,禮貌提醒道:「先生,女士,飛機即將落地,請您坐好繫上安全帶,好嗎?」
駱凜澤幫白璵整理好衣服,繫上安全帶,她一言不發就像個木偶一樣讓做什麼就做什麼,直到飛機落地,也沒有開口說話。
駱凜澤的車子就在機場的停車場裡停著,拉著白璵找到車子,讓她坐到副駕駛,自己回到駕駛座上開車離開。
別怪他這麼小心,駱凜澤總有一種只要他鬆手,白璵會立刻羞憤離開的感覺。
三個多小時的飛行,現在剛剛到午夜,機場附近還是燈火通明,越往家的方向開越是安靜,車流逐漸減少。
拐到離駱家不遠的最後一條道路上,駱凜澤慢慢降下車速,這條路不是主道,白天還有車繞近路從這兒過,到了晚上基本上不會有人走,車子在路邊停好,駱凜澤鎖車門、按下雙閃、開啟車內燈,一氣呵成,然後看著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白璵,微笑道:「小白,咱們談談吧!」
像是車裡的空調溫度太低了,白璵往座位裡縮了一下,低頭不語。
駱凜澤嘆氣,把空調溫度調高,換了個方式循循善誘道:「小白,我剛剛說的不是騙你的,是我真實的想法,所以我也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能告訴我嗎?」
對駱凜澤的信任根深蒂固,白璵只猶豫了一下,就慢慢抬起了頭。
「你能告訴我,你把我當什麼嗎?」駱凜澤挑了個最簡單又跟他們有直接關係的問題。
白璵不解。
「男女之間,可以是兄妹、朋友、或是別的,我是什麼?」駱凜澤問。
沒有她要的選項,白璵沉默。
「是——主人嗎?」駱凜澤試探道,然後在白璵緊縮的眼瞳裡得到了答案,雖然還不理解,但這個先放到一邊,他緊接著問:「為什麼不想要女主人,又為什麼覺得自己這種想法可惡?」,
這兩個問題太過尖銳,明明在飛機上無意識回答過了,還是一下子捅破了白璵偽裝出來的平靜,她的眼淚沒有預兆的流了下來,哭道:「先生,我變壞了,我肯定快要入魔了,我本來都已經打算好了,從g市回來後我就一個人離開,找個地方自生自滅去,絕不會讓自己有機會傷害到你和女主人,所以先生你別討厭我!」
白璵哭得可憐兮兮,這次駱凜澤強制自己不為所動,只是在心底慶幸自己誤打誤撞先揭破了,想到若不然白璵最近兩天就會悄無聲息的不見,他的神情變得難看起來,不放鬆繼續問道:「入魔是什麼?」
這個樣子的主人白璵已經很久沒見過了,讓她的心沉到了谷底,覺得自己是徹底惹怒主人了,可是本著不欺騙不隱瞞主人的原則,白璵還是邊哭邊道:「就是想要你身邊只有我,只看得到我,只對我一個人好,甚至想到以後你有了女主人,還會出現想要傷害她的念頭。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這心魔是怎麼來的,我拼命控制了,可是卻消滅不了,不管什麼辦法都沒用。」
駱凜澤長嘆一聲,抽出紙巾輕柔地擦乾淨白璵臉上的淚水,道:「如果這就是入魔,那我早就心魔深種無可救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