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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凜澤沒有站起來,微笑道:「你答應了嗎?」
「答應答應!」白璵重重點頭,心疼道:「先生,你快起來。」
駱凜澤取出戒指,執起白璵的左手輕輕戴在中指上,在上面吻了下,握在手心順勢站起來。
「恭喜恭喜!」賀子徵笑道:「小白,你答應得太輕易了,應該讓凜澤再多跪一會兒。」一低頭對上白璵的眼神,他心裡格登一下,迅速改口:「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能答應真是太好了,你們兩個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丁一舟非常鄙視賀子徵的行為,他笑道:「恭喜你們,接下來我是不是要準備份子錢了?」
張騫表示他會包個大大的紅包,致歉今天因他而起的意外,玩笑道好在事情圓滿結束,要不然他百死難贖其疚,換來駱凜澤的冷眼。
「開飯了!」劉嬸端著菜走進餐廳道。
幾個人讓開讓駱老先走,駱老道:「走吧,孫媳婦兒。」
駱凜澤道:「走吧,女主人。」
一頓熱鬧的午飯吃完,賀子徵和丁一舟飽了眼福也飽了口福,下午還有事要忙,一塊離開了,只有張騫磨磨蹭蹭不肯離去。
等到駱老回房間休息了,張騫上揚的臉哐的一下掉了下來,滿面愁容道:「今天的事不怪我,你可不能把氣撒我身上,故意不幫我。」
如果把求婚弄砸了,駱凜澤真有可能這麼做,不過現在他心情好,道:「說說怎麼回事。」
張騫精神一振,簡單把事情敘述了一遍,著重渲染了耳邊的聲音有多麼恐怖,然後指著好不容易消下去這兩天又浮出來的黑眼圈作證。
「有嗎?」駱凜澤問白璵。
白璵搖頭,張騫身後很乾淨,什麼也沒有。
「我真的沒有騙你們。」張騫忙道,他的三觀經過一次次的重新整理重組,對於這些摸不著看不見的鬼神之說早已經由不屑一顧變成了心懷忌憚,「要不我再找個有名的大師看看?」
「如果我看不出來,那些大師也不會看出來。」白璵誠實道。
張騫一聽頓時如喪考妣,肩膀耷拉了下來,「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先去你家看看。」白璵想了想道。
「那還等什麼?咱們走吧!」張騫精神一振,二話不說就去門外開車,惟恐走慢一步白璵會反悔。
張騫的家裡經過上次的清理顯得空曠了很多,大概是醫生的職業病,每個角落都打掃得非常乾淨,東西也擺放有序,陽光透過玻璃灑進來,落在桌上的綠蘿上,分外生機盎然。
環境會影響人,所以風水學才會引得世人如此追捧,同樣,人也會影響環境。積極向上開朗的人住的地方就算不大,讓人一看就覺得開闊敞亮,陰鬱內向的人即使住在大房子裡,踏進去可能也覺得沉悶壓抑。
或許是工作見多了生死離別和世事無常,張騫是很看得開的人,從不會在小事上糾結,這種性格說好聽了是不愛計較,難聽了就是沒心沒肺,所以惹來前女友們又恨又愛的怨念一點不奇怪。
「那些東西你是怎麼處理的?」白璵接過張騫遞來的水,問道。
「雖然你說賣出去不影響別人,我還是不放心,就收集到一塊粉碎了,把你給我的符籙放進去,找個偏僻的地方埋了。」張騫道。
白璵贊同:「很萬無一失的做法。」
「白——大師,照你這麼說,不是那些東西又回來找我了?」張騫道。
「叫我小白就好。」白璵道:「當然不是,一些怨念沒這麼大的能量。能進你臥室看看嗎?」
「當然可以,這邊請。」張騫邊走邊道:「我整理東西時又把屋子裡所有東西都試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遺漏。」
臥室也很整潔,沒有散亂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