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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如果他死了,就算很快轉世,再遇到白璵怕是就和現在的情況完全不一樣了,駱凜澤抱住白璵,吻去她的淚水,在她的抽泣聲變小後,覆在了她的唇上,舌尖一遍遍溫柔的撫慰,直到忘記傷心沉浸在交纏的美好中,淚水苦澀的味道摻雜在甜蜜的吻裡,是感恩,是喜悅,是謝謝遇見。
「總是因為我流淚,我會懷疑你是不是絳珠草來報恩的。」駱凜澤親了親白璵的鼻尖道,白璵不是情緒波動很大的人,卻每每都是因為他而哭泣。
「我才不是還了淚水就離開的草兒,先生也不是溫柔鄉裡的石頭。」白璵不滿道。
「那你是什麼?」看白璵的情緒恢復了,駱凜澤故意逗她道。
手機輕微震動了一下,沒引起兩人的注意,直到劉嬸疑惑兩個人怎麼沒有一個下來吃早飯的,來敲門了,白璵才依依不捨從主人懷裡出來。
同床第一天,白璵很滿意,駱凜澤也很滿意——吧?
吃過早飯,駱凜澤拿起手機,表情變得凝重。
「發生什麼事了?」白璵問道。
駱凜澤把手機遞給白璵,她看到上面是易決發來的資訊,不像以往是所在位置的定位,而是一段亂碼,隨手按下通話鍵,傳來暫時無法接通的提示音。
這時,手機又響了,是部門裡打來的:「組長,z市有貓妖出沒,打傷了胡櫟,同時在影片裡看到了易決的身影。」
貓妖?白璵第一時間想到了小黑。
易決最後發來的手機定位在s省,距離z市不遠,而他的再上一條定位在z市,駱凜澤快速吩咐下去,把易決的位置發給s省的人,讓他們趕緊在那附近找人,他和白璵趕往z市。
下了飛機就馬不停蹄趕往醫院,胡櫟剛剛做完手術,還沒有醒來。駱凜澤開啟傳來的影片,裡面沒有胡櫟受傷的過程,是一個宛如鬼魅的黑色身影和另一個在打鬥,只是最後兩人一個定格,照出了易決模糊的側臉。
「是蕭墨嗎?」駱凜澤和蕭墨只有短時間的接觸,看身形有些像,但不敢肯定。
「背影是,不過這個人的修為明顯比小黑高出很多。」白璵道。
「病人醒了,要見你們,不過請別聊太長時間,他需要休息。」護士過來道。
「好的,謝謝。」
病房裡,胡櫟虛弱躺在病床上,看到人進來,勉強扯了扯嘴角,「組長,您來了。」
「已經沒事了,手術很成功,你很快就能痊癒。」駱凜澤沉聲道,他的聲音很有安定人心的功效,好像再大的事只要他在,其他人就不用擔心。
聽到他這麼說,胡櫟的臉色好了一些,道:「我知道,我還沒找到媳婦兒,生一窩小狐狸,不能就這麼死了。」
少了扭捏做態,胡櫟的眼睛意外的幽深。
「傷你的貓妖看清楚長相了嗎?」白璵問。
「看到了。」胡櫟平靜道:「是蕭墨,而且他的修為突飛猛進,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經過上次周煒的事,蕭墨雖然不願意在特殊部門裡留個名,但並不妨礙胡櫟和他走得近,同為妖修,一大一小偶爾會約著出來喝酒,蕭墨的修為如何,胡櫟是知道的。
「他有沒有跟你說最近遇到了什麼?」白璵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修行沒有一蹴而就,不是以潛力和性命為代價就是靠血腥和殺戮,難道說小黑也遇到了黃鼠狼遇到的那個人?
胡櫟想了想,道:「沒有,我們最近很少見面,就是見了他每次也是來去匆匆,不過,」胡櫟苦笑:「在我跟他打鬥時,他的眼睛一直是獸瞳狀態,且出手毫無保留,但在最後一擊時不知是失力還是怎麼,力量突然變弱了,要不然我早就死了。」
「你是說他失去了理智?」駱凜澤皺眉。
「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