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第4/5 頁)
衣領,大聲吼道:“回答我們將軍的問題!”
中年男子一臉漠然。不過任海濟在密起眼盯著中年男子看了半天后微微笑了起來。因為他看到了男子衣領內側的一枚小小徽章。
“可以了,放開他。”任海濟笑道,“恐怕我們這位朋友不會說德語。”
站在任海濟身後的凱爾小聲問一旁的克萊茵:“你會說法語嗎?”。
“我會說:‘小姐,讓我們一起渡過一個激情,美妙的夜晚吧!’要讓我去嗎?”。
凱爾不再看自己好友那一臉賤笑,他轉過臉小聲道:“算我問錯人了……”
“哥哥,讓我試試吧!”
雖然很奇怪艾瑞卡什麼時候會說法語,但女孩既然自己提了出來,任海濟也懶得去找別人。他向著艾瑞卡點點頭:“把我剛才的話重複一遍。”
回給任海濟一個甜美的微笑。在中年男子一連串法語後女孩向著任海濟說到:“哥哥,他叫拉爾特·讓·皮埃爾。”
“問他,去亞眠是哪條路?”
“左邊那條。”
任海濟點點頭,隨後看著皮埃爾在艾瑞卡耳邊低語到:“問他,能用你領口內的那枚徽章起誓嗎?”。
聽到艾瑞卡的翻譯後,皮埃爾一愣。雙眼緊盯著任海濟,他似乎想從這個年輕的德國將軍的臉上看出點什麼。領口內的徽章是“尤魯姆岡特”成員彼此識別的標誌。所有“尤魯姆岡特”成員都將這枚徽章藏在衣領內側。見面時也是見過對方徽章後彼此心照不宣。誰都不會去刻意談論這枚環繞十字架的三頭蛇徽章。
可是現在,這個年輕的德國將軍卻談到了這個徽章。這代表著什麼?他也是“尤魯姆岡特”的成員嗎?那他為什麼不露出自己的徽章?還是說他知道“尤魯姆岡特”?可沒接到有關德軍的通知啊!
皮埃爾想不明白。不過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對方既然談到這個徽章,很有可能他知道這個徽章蘊含的意思。思考片刻後皮埃爾回答道:“是的。我以這枚徽章起誓。”
“很好。”任海濟點點頭,“全軍,走左邊那條路。”說完他緩緩舉起右手,無視所有人詫異的目光,向著皮埃爾慎重的行了個軍禮。
既然自己的直屬指揮官都這麼做了,圍在四周的克萊茵等人也莫名其妙得向著皮埃爾行了軍禮。
“布倫希爾德小姐。你的哥哥在搞什麼?”
“我不知道。不過既然哥哥這麼做了,對方肯定有讓他尊敬的地方。”艾瑞卡小聲回答,“還有,請不要用那個名字稱呼我。克萊茵上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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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法蘭西之殤(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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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法蘭西之殤(12)】………
法軍在全面崩潰。
6月7日,距離魏剛呼籲法軍拼死抵抗後才2天,位於馬恩河——埃納河防線的法軍只能用以上那句話來形容。他們曾一度透過臨時搶建的環形陣地將德軍死死頂在防線外。但很快隨著任海濟的“瓦露基利”遭遇到這種防禦陣地後法軍的絕地防禦變的毫無意義。
在任海濟命令下,“瓦露基利”的裝甲部隊依靠2型坦克那優秀的長途奔襲能力由無路可走的灌木叢,小樹林間突然殺向那些環形陣地的側面。將法軍各環形陣地切成一小塊,一小塊。隨後從後方猛攻那些法軍陣地。在清理出足夠隊伍通行的道路後也不管兩側開始崩潰的法軍,向著巴黎直奔。任海濟的行動引起了其餘德軍部隊的注意。他們很快像任海濟那樣命令部隊避開法軍陣地正面,由各法軍陣地的空隙滲透而過。使得法軍防禦形同虛設。
靠手中僅有的部隊無法抵抗住德軍的全面滲透是法軍崩潰的第一點,另一點則是佔領奧爾良的古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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