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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姐姐恨她,但是眼下,還不能輕舉妄動。」
容池:「我自然知道,可是叫我如何咽的下這口氣?」
程一:「宮中時日那麼長,總能嚥下的。」
——她確定內襯破了,因為夾子的尖銳邊角直直頂上了她的腰。
陸淮期來的時候有些微愣,但還是忍住不讓自己的視線飄向她。
但是她那件衣服太顯眼,明艷的,嬌嫩的粉色。讓她在這藍天綠草,海海人群中顯得獨特突出。
他自然不知道這種顏色叫芭比粉,被說成是死亡色,他只覺得這樣嬌嫩的粉色讓他想起當時一起被關在桂山的場景。
那時的小女孩也穿粉色的紗裙,顏色大概和這個差不多。
他記不清,但是知道眼前這個宮裙,被她穿著是更好看的。
他聽著程一念臺詞。
那嬌嫩的嘴唇裡吐出的字字句句都很悅耳。她臺詞功底很好,長相好,演技好,性格好。
她身上沒有不好的地方。
直到李笠導演的一句「卡」,把他帶回現實。
程一長出一口氣。
和容池的配合很好,兩人臺詞和演技絕佳,讓李笠導演挑不出什麼錯。
見這一幕演完,一旁擔憂著的宋宜趕緊讓造型師幫忙解開程一身上的宮裝。
宋宜看出,演到最後,程一的腰已經有些僵硬了,但還是強撐著,以最好的狀態演完了這場戲。
她心裡酸酸的,作為經紀人,她有驕傲也有心疼。
造型師大步上前,手伸進宮裝下擺,將夾子一個個取出來。
眾人看到一個個夾子被取出,那合身的宮裝立刻鬆了一圈。
他們恍然大悟,轉瞬也跟著心疼了。
因為宮裝紐扣解開,眾人看到程一腰部的內襯多了許多長條形破口。
裡面的面板,也是紫紫紅紅一片。
陸淮期皺眉,周遭氣場都冷了幾度,第一個走上前去,蹲下身去檢查她的傷口。
明河想上前,卻因為看見陸淮期的動作,而頓在了原地。
「為什麼每次拍戲,你都會受傷?」他問。
只用他們倆能聽見的聲音低聲說。
「」程一想躲過他的視線,「不是每次都會受傷,只是每次受傷時,正好你都在。」
李笠急忙讓醫護上前檢視。陸淮期讓了位置,面色冷峻地看著她腰間的青紫。
「陸總,李導,沒事的,只是輕微的擦傷,兩三天就消了。」醫護小姐姐找了擦傷藥來,幫程一細細地塗。涼悠悠的藥膏上身,果然平息了之前火辣辣的刺痛。
陸淮期的面色這才舒緩了一些。
「我把你的戲往後排,你好好休息一下。」李笠說。
「謝謝導演。」程一笑著說。
對她來講,這真的是小傷。以往練跳舞的時候,時常有磕碰和拉傷,而且沒有人會這麼關心自己。
程一去造型室換衣服,陸淮期站在門外等。
明河徑直走了進去。
「等等。」陸淮期眯著眼說,「進去做什麼,程一還在裡面。」
明河自從百花之夜之後,便認識陸淮期這張臉,又因為他長得比方知遙都好看一點,所以暗自把他定為自己的頭號情敵。
「我也拍完了,進去換衣服。」明河硬邦邦地懟了一句。
煩,看見這個男人就不爽。明河悶悶地想。
他都沒有看過姐姐的腰呢!
陸淮期等了約二十分鐘,看到程一和明河有說有笑地走出來。
「我們去吃飯,陸總,一起嗎?」好像看不到陸淮期的不悅一樣,明河挑釁著。
程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