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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山大喜,趕緊打電話。
天公不作美,半小時後下起暴雨, 下午遊戲環節改在室內。
賀璋是賀家獨子,性命珍貴,這種天氣哪敢讓他坐直升機亦或走滑濕山道?只好由保鏢去請鎮裡大夫,帶著醫藥箱前來。
結果遇見山體滑坡,人沒事,就是路斷了,正在搶修。
駱山團團轉,拿傘吩咐:「照顧好老闆,我去找找村裡有沒有赤腳大夫。」
晚間,駱山沒回來,保鏢們愁容滿面,蹭飯提到:「老闆一日未進食。」
來是臨時起意,根本沒想久待,哪裡顧得上帶餐具?
劇組的倒是帶了,讓老闆和別人共用碗筷?
白玫聽見了,憂心忡忡:「我那裡有麵包。」
她取了麵包,頂著眾人艷羨目光,走進雨幕中。
賀璋沒有接受,蘇孚的話令他如鯁在喉,白玫捧著麵包繞路回房,遇見林露。
林露毫不客氣:「喲,賀總沒要」壞心眼挑撥:「蘇孚端著麵條去了哦,你猜她什麼時候回來?」
對上溫柔小意,對下眼高於頂,林露早看她不順眼。
白玫捏緊麵包:「我與賀總的事,不勞林姐費心。」
蘇孚的確端麵條往那邊走,受導演囑託,給有事錯過午餐的沈景行。
走到半路,遇見支開花窗透氣的賀璋。
賀璋擰眉道:「說了不必麻煩,罷了,進來吧。」
蘇孚要解釋,被如獲至寶的保鏢們壓進去。
倒是不差這一碗麵,蘇孚提醒:「這是公用容器。」
賀璋頓住。
保鏢們心急如焚!這個傻的喲,老闆都要吃下去,提醒他做什麼!
因為要吃飯,他提前脫掉手套,骨節分明的手指修長白皙,短暫在空中停留,賞心悅目。
這時,電話鈴聲響起,接通,方導大嗓門穿梭空間,響在眾人耳邊:「蘇孚啊,景行胃不好,那面送去了吧?」
場面一度尷尬。
蘇孚淡定道:「沒,快了。」
結束通話電話,賀璋的手已經撤回去。
拎食盒端碗的保鏢放也不是拿也不是。
蘇孚咳了下:「您還吃麼?不要浪費。」
賀璋語氣簡直要帶冰碴子:「把食盒還給蘇小姐。」
深夜駱山辛辛苦苦帶著赤腳大夫回來,發現兄弟們在廊簷下排排站,擠成一團也不進屋。
他甩傘,抹把臉:「站這裡幹什麼?」
保鏢們七嘴八舌將經過講完,駱山苦著臉敲門:「老闆,大夫來了。」
「進來。」
心氣不順,賀璋冰冷的面容令大夫戰戰兢兢。
判斷沒骨折,開了幾副藥,駱山鬆口氣,只是令人為難的是,這大夫叮囑腳踝不能碰,兩種藥,一種包在腳踝,另種需要敷在幾處穴位,不斷按摩吸收。其中兩道穴位在後腰。
就賀璋這模樣,誰能給他按摩?
不,有一個人能。
駱山硬著頭皮,去敲女生房門。
大雨瓢潑,涼風席捲,天地晦暗無光。
駱山只能借渺茫的白熾燈光看到蘇孚的表情,似乎有點哀怨,又有點不甘。
白日,她從未有過這樣柔軟神色:「所以,你們都以為是我欠他的。」
駱山直覺或許,她與老闆分手真相併不像外界傳聞,與老闆以為的那樣。
他態度溫和下來:「蘇小姐,我絕對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個陌生人,您也不忍心看他活活疼死餓死吧。」
蘇孚沒有回答,就在駱山挫敗,認為她心腸實在過於冷硬的時候,輕輕嘆息:「走吧。」
進到明處,駱山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