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5 頁)

，最低的一件售價都是上萬，而今天展出的作品，明碼標價上百萬就有好多件，而最低的一件也有十多萬。這麼貴的東西，會輕易送人？

“千真萬確，您跟我來登記一下姓名好嗎？”

蘇葵看看連城年，徵求他的意見。連城年點點頭，跟她一起去了服務檯。

登記完姓名，工作人員再次把蘇葵和連城年帶進展廳。

“除了‘浮華’以外，您可以隨便挑一件。”工作人員告訴她。

蘇葵有點不確信，再次看了看連城年。後者鼓勵她挑選。

“那就那一件。”蘇葵指了指離她不遠的一件作品。

“確定？”工作人員有點驚訝她挑選的速度和她挑選的東西。那一件東西在本次展覽的作品中，雖然不是最便宜的，卻也不是最貴的。

“確定。”蘇葵早就看上了那個木雕。

準確說來那不是一個，而是兩個。一個天使一個惡魔，天使只有左邊的翅膀，惡魔只有右邊的翅膀。他們只有緊緊相擁，才能飛翔。

其實亞當和夏娃是上帝身邊的天使，他們偷吃禁果，被上帝發現，於是上帝各折了他們的一隻翅膀，將他們貶為庶人。所以男人是少了右邊翅膀的惡魔，女人是少了左邊翅膀的天使，只有當男人和女人緊緊相擁，才能飛翔。

工作人員送走兩人，再度回到展廳，走到展廳一個角落，在那裡站著一位花白鬍子的老人，杵著柺杖看著遠去的背影。

“馬森先生，那位女孩叫Sue，中國人，中文名字叫蘇葵。”工作人員尊敬的對老人說。

“蘇葵啊。”老人輕輕唸了一遍。

“馬森先生，原本沒說有這個活動啊，再說展覽已經辦了三天了，來參觀的人早就過千，他們怎麼會是第一百零五位？再說，那件作品價值不菲，是一件難得的佳作，你怎麼這麼輕易就送給了她？”

馬森一直看著兩人的背影直直消失不見，回過頭對年輕的工作人員和藹一笑：“這世界上最難得的不是作品，而是懂你作品的人。”

從費城藝術博物館出來，連城年又將蘇葵帶到了黎頓豪斯廣場。兩人一起參觀了馬特博物館，裡面有奇特的醫學收藏品，讓蘇葵大開眼界。又逛了優雅公園中的其他地方，在這片豪華的街區的露天咖啡館歇了會兒腳。連城年說要去上廁所，就離開了一陣，蘇葵正喝著咖啡，看見一大束向日葵向她走過來。蘇葵以為自己眼花了，向日葵在走路？

向日葵走到蘇葵身邊停下，一個金髮碧眼的小男孩側過頭，看著蘇葵，用童聲童氣的英語問她：“你是蘇葵小姐嗎？”

原來是有人抱著啊，她還以為見鬼了。這束向日葵比小男孩還高。

“你是蘇葵小姐嗎？”小男孩又問了一遍。

“我是。”

“有一位先生買下了我所有的向日葵要送給你。”

“先生？”

“他。”小男孩指了指站在他身後不遠的連城年。

蘇葵愣了愣，隨即感動的一笑，收下花束，還給了小男孩消費。小男孩收到小費，甜甜的一笑，跟她說了句“再見”後跑開了。

一天的時間，這麼多安排，蘇葵都快虛脫了，回到西蒙家，和大家聊了一會兒，就直接回了房。連城年和西蒙聊了一陣回到房，蘇葵睡得朦朦朧朧。連城年也匆匆洗漱了一番，跟著躺了上去。儘管意識不清的，蘇葵還是習慣性往連城年的懷裡磚了進去，彷彿形成了下意識的動作。

“蘇葵。”連城年輕聲叫她。

半響收到她一句“嗯”。

“現在快到十二點了。”

“……嗯。”

“現在還是五號。”

“……嗯。”

“我的葵，生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