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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想想他們都是華國人,可能剛才他們說話了他沒有留意到,也沒有多想。
經理朝肖霍說了聲「謝謝」,然後送他們上了車、目送他們的車子離開。
肖霍住的是酒店,阮曼曼今晚住的自然也是酒店。
阮曼曼心裡有些忐忑,上車後她不敢主動和肖霍說話,只是靠窗望著外邊的風景。
她有些捉摸不透肖霍現在的態度,不過她什麼也不敢說、不敢問,生怕他一個不高興直接揪自己回去。
倒不是她自作多情,而是以她對肖霍的瞭解,這種事情他還真可能做得出來。
阮曼曼還在看著窗外發呆想事情,就整個人被肖霍拉攏到他的懷裡,左手環攬著她的肩,右手抵在她的腰間。
阮曼曼心裡一驚,對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感到有些意外。
肖霍的動作與力度不大,甚至有些溫柔。兩人相處了那麼長時間,對彼此的氣息都十分熟悉,所以阮曼曼只是心裡驚了一下,不至於矯情驚叫、不至於推開他。
阮曼曼雙手抵在肖霍的肩上,抿唇看著他,用強大的意念抵制肖霍的行為。
肖霍看到她這個模樣,動作頓了一下,不過他還是低頭含住了她的唇瓣,細細吮吸著。
舌尖在唇上劃過,摩挲之間似生成了一股細微的流電,在體內胡亂舞竄,酥酥麻麻的。
肖霍向來都是溫柔的,容易讓人沉淪的。
這回阮曼曼難得沒有沉醉在肖霍的溫柔當中,甚至還保留了一絲的理智。
她聲音不大,卻十分堅定:「肖霍,我們已經分手了。」
肖霍低低地嗤笑一聲,似乎對她的話沒有絲毫認同感,他看著她說:「我可沒答應。」
阮曼曼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住的酒店不遠,很快就到了。
肖霍將阮曼曼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這人有些小潔癖,只消看了一眼阮曼曼,她就知道他這是讓她先去洗澡的意思。
今晚註定是一個不眠夜,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講都是。
第二天早上,阮曼曼是從肖霍的房間裡出來的,看上去並不太高興的樣子。
阮曼曼有些生氣,她突然有些討厭肖霍這個老男人了。
顯然,昨晚她是被欺壓的那一方,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講都是。
雖說肖霍是一個有多喜歡他的小女朋友、就有多厭惡工作的人,但是他沒有辦法放下他的工作,因為那是他的責任。
國內的工作需要他去統籌,他只能在韓國待幾天,所以肖霍沒有那麼多時間慢慢地哄他的小女朋友。
何況他對阮曼曼的「分手行為」感到有些不滿,自然不像以前那樣溫聲細語哄她。
昨天晚上他們又進行了一次不愉快的談話。
當然,「不愉快」這種情緒主要還是用於形容他的小女朋友,肖霍自然不會提些讓自己不愉快的話。
作為被欺壓的那一方,阮曼曼被欺負得話也說不出來,眼角紅紅的,鼻尖紅紅的。
以往她委屈成這個樣子,不用等她撒嬌肖霍就會主動哄她了。
然而這回別說是哄了,肖霍不僅沒哄她,還冷著一張臉兇她,教訓她。
阮曼曼並不是在意肖霍沒哄她,她是對肖霍欺負她的這件事感到有些氣不過。
憑什麼都是他說了算?
憑什麼她都要聽他的?
最後,其實肖霍還是有很溫柔地哄他的小女朋友。
他幫她擦乾淚水,嗓音低柔地說:「好了,別哭了。」
可是阮曼曼實在是不想理他,什麼話也不想和他說。
第二天,肖霍醒來的時候他懷裡空空的,阮曼曼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