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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就是其他皇子,他們並非真心誠意讓最年幼的弟弟坐上龍座,先前不過礙於七皇子的威權,陪笑地任由七皇子將二十六皇子推上帝位,時間一長,野心又逐日成長,各方皆不再沉潛,暗地裡他聽見的陰謀可是遠遠超乎想像,二十六皇子年歲尚稚,無法與兄弟們抗衡,而就他觀察,除七王爺之外,其餘皇子並不合適成為皇者,最快最省時的方法還是將野心勃勃的皇子們一網打盡……
“穆無疾,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就在穆無疾專心思索著一件件政事時,皇甫小蒜終於發覺坐在廊階上閉眼沉吟的他,立刻湊上小臉蛋。
“你吵完了?”穆無疾很高興總算被人注意到了。
皇甫小蒜努嘴,“我才沒有和他吵哩,誰有那種閒功夫呀?跟他多說一句我都嫌嘴酸——”
“小蒜,怎能這麼跟你爹說話?”穆無疾不贊同地皺眉,“快向你爹道歉。”
“我又沒——”她還想頂嘴狡辯。
“小蒜。”他只是再喚了她的名字一遍,她便只能像個犯錯孩童垂頭喪氣。
“光憑你方才那句話,我無條件將小蒜頭嫁你。”那人緩緩摘下帷帽,露出真實面貌。帷帽下是一張成熟而俊俏的容顏,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頭異於常人的銀亮髮絲。那並不是因為老邁年高而使黑髮褪成的色澤,因為白髮不可能有那樣美麗的光澤,淺亮亮地披掛肩胛,襯出光暈般的朦朧。
這就是皇甫小蒜親爹的真面目?
說實話,他很吃驚。
皇甫小蒜與他沒有太多相似之處,從外貌到氣質,找不出血緣羈絆,若要勉強來看,皇甫小蒜橫眉豎目的倔強嗔怒樣倒有一絲絲他的味道。
“你好像來很久了?”未來丈人不像皇甫小蒜一吵起架就無視周遭動靜,他從剛才就瞄見穆無疾默默出現在現場。
“你來很久了?!”皇甫小蒜驚呼。那、那不代表他可能聽見她與她爹所爭執的內容?!雖然大多數句子都是無意義的吠言,但也是有一兩句攸關他的病情,尤其是開膛剖腹那一句!
穆無疾笑了笑,“還好,不算很久。在你們正好提到我的病不難治,只要剖開我的胸膛,將那處缺洞給補起來時——我才到的。”
“那不等於全都聽光光了?!”她跺腳。
“既然知道方法,你怎麼不試看看呢?小蒜。”穆無疾問她。
“你也偷聽到原因了不是嗎?”
“不用擔心太多,你就嘗試看看吧。”身為病患還鼓勵大夫對他切切剖剖。
“拿你的生命來嘗試?”皇甫小蒜用力撇開小臉。“我承認,我很孬,膽小如蒜,我不敢!”
“如果成功的話,說不定我真的能和你白頭到老。”
“如果失敗的話,你連一刻鐘都熬不過!”
一個樂觀一個悲觀,意見分歧。
“我認識的皇甫小蒜可不是如此毫無自信……那個指著我鼻子,像個山大王命令我要對她唯命是從的皇甫小蒜不是還站在我面前嗎?”
“今天要是生病的人是我老爹,我就有自信把他剖開來再縫回去而面不改色啦!”皇甫小蒜還在撂狠話,眼淚老早就背叛她地流了滿臉。
“小蒜頭,你講這種話不怕被雷給劈成焦蒜嗎?”真是女大不中留,狼心狗肺和他如出一轍,不愧是他的女兒,血液裡有他們皇甫家的劣根性。
穆無疾給他一記很歉然的眼神,仿彿在替自個兒未過門的娘子致歉。
他聳肩,反正他向來習慣女兒的不孝。再說,他自己也不是多優秀的爹親,半點也不在意皇甫小蒜的口不擇言——況且他方才也說過和皇甫小蒜類似的冷血句子,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