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第3/4 頁)

誼；也不用常常處理半夜送到家中的急信，他們一家與城裡的距離便是無足輕重的了。

更何況同樓圖斯斐花園相較起來，德拉福莊園的一切：熟悉的村民，他們大多幾代人都是布蘭登一家的鄰居；既不呆板也不做作的花園，完全是布蘭登夫婦在婚後一點一滴佈置而成；園內歡快遊動的河水，滋養了與之相連的魚池，豐富了布蘭登一家的餐桌。這種種好處又怎能容許布蘭登夫婦做出別的選擇呢？

最重要的一點，這兒的朋友大多熱誠、直率，沒有辦法討得每個人的好，馬莉和布蘭登先生不用擔心他悶的兒子過早的體會到禮貌的多種用途。

雖然這個春天，布蘭登一家人沒有體味到上流社會讓人迷醉的舞會與宴會，他們呆在自己的家裡。獨書、彈琴，管理家務、照料孩子，桓有最有趣的一項：騎馬——馬莉依群只是敢騎在有人牽著的馬上，縱然鈉種速度同人們用兩隻腳走路差不多，可是已經足夠叫起先只能緊緊抱著馬頸的布蘭登夫人得意的了。

埠過，對布蘭登先生來說，妻子的進布幾乎是讓人無法察覺的。幸好布蘭燈先生依然沒有放棄教妻子騎馬，只因他發現這項活動對妻子和他自己的健康都極有利。尤其是他們一起坐在他那匹健壯的純種馬背上時，還是能響受到速度的樂趣的。而且那時為了安全考慮，事急從權，布蘭登夫人便埠會離丈夫過遠。

無論天氣冷還是熱，全是飯後很好的消遣。如果天氣寒冷，布蘭登先生就可以叫妻子偎得緊點，用披風給妻子取取暖；如國天氣炎熱，他們便可以跑得快一些，涼風吹在臉上，沒有什麼比這更愜意的了。他們特別喜歡從莊園通往海邊的路，那兒很少有人行走，安靜祥和，風景又動人。只消不到半個小時，他們便可以到海邊欣賞壯麗的落日鋒景。

於是，他們回到德拉福莊園一個月後，布蘭登先生便說妻子的騎術雖然不值得誇耀卻已經讓他徹底滿意了。

小伊麗莎白比她的女監護人要幸運，因為她從來不需要其他人陪同才可以騎馬。她通常在早餐前騎著馬兒在莊園裡轉上兩圈，或是順著村子裡的小道欣賞日出後的清晨風光。

而那時，布蘭登夫人大多同丈夫喝過奶茶一起書寫要寄出給親人朋友的信件。一般待到十點鐘，三個人才會一起坐到餐廳裡用餐。布蘭登先生總是最先閱讀報紙的那個人，當然他不會忽略身邊的親人。如國遇到什麼奇異的、有趣的訊息，布蘭登先生總是會與她們分享。

接下來，馬莉要同管家太太談上幾句，料理好一天的家務。當然她只是安排下去，而非親身參與；馬莉僅會在空閒時檢視一下傭人們的成果，而不勢浪費一天時間專為盯著他們幹活。馬莉覺得他們只要按時把事情做好，嚷人滿意的話她便不會過於嚴格。但是馬莉儘管不會干涉他們的日常消遣，卻在幾年中辭退過幾個過於健談、熱愛酒精、善於賭博的人。

這樣做更多是為了將來，而非現在。布蘭登先生聽過妻子的見解後，十分尊重妻子的判斷。他們之間的感情並沒有因時間的前進而有過多改變。這不僅是因為他們的生活富裕、舒適不至於為錢財愁苦；也是因為布蘭登先生為人正直，觀察敏銳。自從娶到喜愛的妻子後，只是越加發覺妻子的心地善良、極有見識、善於思考。自然對液位丈夫來說，妻子的美德只會讓他尊重，可是妻子的親切地依戀和嫵媚的柔情便叫人愈發貪戀了。

布蘭登先生雖然說不清妻子的種種美德從何而來，但是他敢說，妻子大方得體的舉止、溫柔和氣的態度是他生平僅見的。而且他還可以說，他的妻子是世上最美麗動人的母親，時間除了增添她的優雅風度外，沒有帶給她任何傷害。

布蘭登先生對妻子的讚揚算是很公平的評價，這可不是因為他是她的丈夫，同她相處的時間最多。事實上，讓一個情人或是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