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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美滋滋的,反正這一仗我是打贏了。
下了課以後,J跟H(H初中時也是我的好哥們)把我叫一旁說,你去找田雞說話好不好?我說幹嗎呀?他們說,田雞哭了一節課,我們怎麼勸都沒用,你去跟他說說話,和好算了。我當時二話沒說,就衝到了Z的桌子旁邊。
我說:“下午還要合唱訓練呢,你去不去啊?”他點點頭。
我又說:“不許你辭職,你要辭職了誰做體育委員?我的象棋比賽還沒弄完呢!我們班這塊兒誰來給我撐著?你真是沒出息啊你,不就是給人掀了一回棋盤麼,又不是說不給你下棋。你看著,你要是敢把體育委員辭了,你試試看,瞧我怎麼收拾你!”
也奇怪,說著說著他就笑了。然後小聲說,去合唱隊吧,於是我就特別興奮地拉著那幫人一塊去了合唱教室訓練。H在旁邊說:“哎喲媽哎,你們兩個吵架把我們都折騰得跟什麼似的。”我看著Z,Z看著我,我們倆不約而同地哈哈大笑起來。
多少年後,一回想起Z那個時候抹眼淚的樣子,我就覺得特別溫馨。那麼多年過來了,Z還是當年那個Z,不是給我欺負就是給J搶白,但是一到關鍵時候他還是我們的大佬,我們總是把他當作擋箭牌推出去,他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顯得特別有用特別威風。
有一陣子每天晚上我們班都要搞數學競賽的輔導,很晚才散,我媽就拜託Z,要他每天晚上一定要把我送到公交站,他也就乖乖地聽我媽的話,每天我坐在他的腳踏車後面,到了公交站,然後他才回家。那時候我總是覺得特別驕傲特別的有面子,一個公交站臺的女孩子都望著我,學校裡誰不認識他呢?我也覺得有這麼一個大佬是挺好的。J老跟在我們的後邊嘮叨說,你這個樣子不知道要抹殺掉大佬追女孩子的多少次機會,我說你管呢你管得著嗎?Z就跟個傻冒似的在我身後傻笑。
是的,我是個獨生子女,沒有兄弟姐妹,但是在學校裡我找到了兄弟姐妹的感覺,儘管與真正的兄弟姐妹差別很大。
想想那些日子大家真是一片純真什麼都不懂,又可愛又真誠,真是比什麼都好。初中生活裡有這兩個朋友墊底,我覺得特別的充實。所以,每回真有心事的時候,我也顯得不那麼寂寞,即使有人欺負,我也總覺得會有朋友站在我身邊,八年了,朋友一直這麼做下來,無怨無悔的,挺棒。
三、嘰嘰嚓嚓女孩兒家
上了高中後,可就沒這麼有趣的人了,也許是高考的壓力吧,或者是有了男女意識?班上幾個男生相對來說都比較拘謹。不像初中時那班滑頭喜歡搞事,渾身有使不完的壞主意。我的高中生活一直挺悶的,惟一的一個好朋友是同班同學WENDY,循規蹈矩的程度,是那種你跟我說她違反紀律了,我都覺得她肯定情有可原的人物。總結性的評語就是學習上是好學生,工作起來是好同志,到哪裡都能成為守紀方面的模範帶頭人。
到了高中的時候,有些事情就和初中完全反過來了。以前是人家老往我家打電話問作業對題目答案什麼的,高中的時候我就特別喜歡往WENDY家打電話問作業對題目答案,也問一些類似渾人才問的事,比如明天穿什麼校服、上課帶什麼課本什麼的。
有件事情一直讓WENDY非常氣憤,那就是每次大考我不怎麼複習總能考在她前頭,而她平時一貫的表現在老師眼中都是非常優秀的。拿英文來說,那時候不記得要參加一個什麼競賽,WENDY和我一起考試,平時我考試分數就沒高過她,結果競賽結果一出來,我全年級第五名她二十多名,可把她氣壞了。類似的事情屢見不鮮,逢大考我就估計她這次又不行,結果一估計一個準,讓她挺惱火的。還好她高考的時候發揮還正常,終於上了廣外的法學院。她學的是法律,我覺得這專業特別適合她,她就是那種步步為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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