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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沒好氣地說:“沒有沒有,我是在等一隻經常遲到的麥兜兒。”
“麥兜兒?”周嶺壑不太明白高煤凰的火星語。
“豬。”高煤凰不好意思地解釋說。
周嶺壑被她逗得笑出聲來。原來是在跟男友賭氣。在F大商學院這樣一個校園裡,這樣有趣的女孩子可不多見。
“你很特別。”周嶺壑看著高煤凰天真而美麗的臉由衷說。
這句話聽到高煤凰的耳朵裡自動過濾去了它的真誠性,因為她被說成怪物的時候實在是太多了。在她耳朵裡,“怪物”和“特別”基本上是相等的兩個詞。
“哎,這你都看出來了?”高煤凰的眼神很喪氣,“我就知道練了這麼久都是白練,雞就是雞,怎麼也練不成一隻鳳凰。的確,在這裡,我就是朵奇葩。沒有女生喜歡和我交朋友。”說到最後,她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其實,最近她在女生中的行情倒是看漲了不少。全賴和宋擲成、傅啟然這些小開走的很近,那些女生不停跟她套近乎,來打探那兩位少爺的脾氣喜好,問東問西,問得她不勝其煩。有時候還會想,倒不如以前自由了。雖然以前常常受人恥笑,但好歹樂得清靜,做個獨行俠倒也自在。哪像現在,那些名花們個個意圖不軌地向她粘來,不小心應付說不準就會得罪了誰家的哪個大小姐。
現在,她總是上課前一分鐘才出現在教室裡。下課後一秒鐘,不等別人反應,絲毫也不停留地衝出教室。絕不給任何人任何機會。警惕性訓練得跟特種部隊裡豢養的警犬差不太多。
“別人喜不喜歡,其實沒那麼重要,自己喜歡自己就好。”面前的女孩子失意的表情讓周嶺壑急於想去開導他。快樂的人偶爾的一點不快樂會讓人很不舒服。
“那你為什麼總是對別人笑眯眯的呢?你不是想讓別人都喜歡你嗎?”高煤凰用她邏輯性不算太強的腦子思索了起來。
周嶺壑只是一時出於好心安慰一下她,沒有深究,倒被她這麼一問,給問住了。他錯愕一愣,“呃”了半天,終於做出一個調皮的表情,“好吧,好像是的。”
兩個人相對咯咯笑了起來。
宋擲成走過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四目相對、俊男靚女、對視歡笑的美好畫面,周嶺壑由內而外笑得十分開心,高煤凰毫無芥蒂笑得傻乎乎的。他的心頭不禁有些酸澀,不久的以前這副畫面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
他想趁兩人未留意到他轉身離開。沒想到周嶺壑余光中看到了他,遠遠高喊:“嗨,擲成!”
走不了了,他無奈轉身,露出微笑:“嗨,嶺壑!”
“你怎麼才來?我都等你二十分鐘了!”高煤凰氣憤難當的聲音不和諧地插入進來。
“原來你們認識。”周嶺壑很詫異,這個有些脫線、如此單純的姑娘,竟是擲成的女友嗎?她剛才的說法,分明是在等男友。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回頭去打望高煤凰,終於想起,面前這位美麗的姑娘,其實在之前是見到過的,而且,自己無意中唐突過佳人。
他恍然大悟地說:“哦,高小姐,原來你是擲成的女友。我那天,真是冒犯了。那天不知道你是擲成的女友,而且,我喝的實在是很多。”他的語氣善意低婉,讓人想不原諒他都難。
高煤凰在自己的“男神”面前,毫不客氣地跟宋擲成撇清關係:“我眼睛瞎了才會選這個一萬年不笑專業戶做我的男朋友!”
與此同時,宋擲成幾乎和高煤凰同一時間,反應極大地說:“我怎麼可能跟這麼一個‘三無女’談戀愛!”
“你倒是說清楚了,什麼是‘三無女’?”高煤凰仰著脖子鬥雞一樣看著宋擲成。
宋擲成毫不示弱地說:“無品無貌無家世!你倒是說說什麼是‘一萬年不笑專業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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