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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被俞洋萬年不變的直播頭盔給捕捉到。
白草蹲在旁邊笑,「肯定是哪裡的田埂漏水才爬過來的。」
俞洋慌張要找,「可不能讓師父知道,不然又該動氣,對身體可不好。」
等他帶著直播間離開,白草才抬起頭,「我的申請被打回來了,說是為了你的安全。」
農舍的人在這麼多年的改換下,趨近於飽和穩定,導致沒有空房空地再出租出去,有人眼饞就把白草給舉報,說她非法經營。
以這個為基礎,白草想著反正錢也賺夠了,為了四季順利發展,就提議以人口為基準,把那片劃分成一個小鎮來,她以為上面會答應,誰知道拿這理由拒絕。
「你說現在被舉報的事情怎麼辦?秦氏現在影響可不小。」
兜兜轉轉,曾經拆分後的秦氏集團,在二嬸病了之後,二叔開始頻繁接觸,之前的拆分倒像是形同虛設。
觀眾總喜歡看熱鬧,這件事情自然也有人在等待回應。
秦晏丟下王八,「這件事情我收到了訊息,改成小鎮之後誰也沒辦法保證出入人員,所以這塊直接改成了實驗區,這些年藥田的發展有有目共睹。」
「可是農舍那……」
「那都是醫科院的實驗病人。」
十來年過去,當年就災災病病的人,在放手家裡產業之後不約而同來到山裡養老,這才是人員無法再流動的原因。
白草想想,還怪有道理。
秦晏總結:「土地我們自己的,賺錢也是別人眼饞,不要多想。」
為秦晏,這事都要有人站出來撐腰,實驗區在眾目睽睽下成立,甚至配備了專業的安保人員,相比之前更嚴格了。
想要採訪的人開始罵那些多管閒事的孫子,以前採訪秦晏不容易,好歹碰到白老闆心情好,出門撞見還會說上兩三句話,如今是一個都見不著。
氣也無可奈何,只能老老實實安分下來。
倒是讓人沒想到,第一個來搗亂的,竟然是個熟人。
許多年沒見的秦殊生母出現了,臉上擦著脂粉也沒能掩蓋住臉上的憔悴,陪同而來的還是當初那個男人。
對方神情看起來很誠懇,表示想見秦殊一面。
白草在水田邊接待的人,都沒樂意讓人進她家,嫌晦氣。
「有什麼事情?」
三十歲的白草徹底擺脫了稚氣,多年當老闆還是有點氣勢在身上,隨便往那一站板著個臉就足夠唬人的。
秦殊生母有點緊張,攥著丈夫的手,依舊只表明一個態度,
「我要見秦殊談。」
「你說要見就見,憑什麼呀,我兒子可膽小,見你被嚇的做噩夢可怎麼辦,你賠得起嘛。」
早些年北京城就封殺了兩人的工作,聽說轉移到外地去,這次回來幹什麼?
秦殊生母見她油鹽不進,站著一會的功夫身邊就出現好多人,時不時朝這邊看過來,只能深呼吸後將自己來的目的說出來。
「我,我想認回秦殊,到底我才是她親媽,這麼多年我兒子被你困在山裡過的是什麼日子都不知道,你這屬於心理虐待,秦家這麼有錢連給孩子上學的學費都不出,十幾歲的小夥子才小學畢業,我心疼兒子想帶他過正常的日子。」
「?」
這要是個外人,白草都要被她這聲嘶力竭,感人肺腑的聲音給打動了。
不過這話也讓她知道這兩人來的目的,視線從他們臉上轉移到肚子上。
「你不是有自己的寶貝疙瘩。」
「還不是都怪你!當初就是你嚇唬的我,害我被人東趕西趕的沒坐好胎才流產的。」也就因為那一次身體上造成傷害,之後不管懷孕多麼仔細,在即將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