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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發戶本想引起美人的注意,奈何被人搶了威風,惱羞成怒,“我還有一聯,看你們能不能對出來!”
“陳公子,你且說說!”另一名書生貌似認識暴發戶,嘴角卻很不屑。
“好,我就讓你們輸的心服口服!”暴發戶自信滿滿,“在上不是東西!”
這個對子夠毒的,眾人雖解其意,卻都沒有去對。
“難道眾公子對不上嗎?真是枉了這讀書人的名聲了!一群窮書生!”暴發戶擄了擄耳邊的鬢髮,指了指身穿素衣的書生,像一隻決鬥的公雞。
“你……”眾書生憤怒了。
“我有下聯,不知道陳公子可否願意聽?”凌亦沁坐在一旁,抿著茶水,似笑非笑。
“你且對就是了!”暴發戶自信滿滿,一副你敢對出來看看的神情。
“閣下不是東西!”凌亦沁一字一字的念出來。
不大不小的會場,皆是的噴水的聲音,接著有人大笑。
“你……”陳富貴早就氣紅了臉,見眾人捧腹的樣子,覺得自己受了莫大的侮辱,轉而一想叫囂道,“這位公子,你不覺得你的對子對的不公正嗎?這‘在上’肯定要對‘在下’才工整!”
“那公子可否完整的念一遍!”凌亦沁搖著扇子,儼然一翩翩公子哥。
一旁的青衣男子,一直拽爆發戶的衣角,處在憤怒中的陳富貴儼然未覺。
“在下不是東西!”陳富貴恨恨的唸完。
眾人笑的更歡了。
“原來如此,在下不知陳公子不是東西,失敬了!”凌亦沁憋住狂笑的念頭。
青衣男子在陳富貴耳邊嘀咕了幾句,陳富貴臉色大變,“你這沒用的東西,怎麼不早提醒我……你們都給我等著瞧!”
說著甩袖離去。這麼大的口氣來頭肯定不小。後來聽一旁的書生說原來是吏部侍郎的公子,聽說這吏部侍郎,原先就是買官所得,沒有一般文人的風趣儒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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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公子也是來參加詩會的嗎?”一個三十幾歲的紅衣女子,款款走來,見凌沁跟凝香不認識她,就自我介紹起來,“我是這裡的掌櫃,大家都叫我顏娘!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在下姓洛,表哥姓香,我跟表哥初來‘蘭悅閣’,還請多多指教!”凌亦沁跟凝香作揖行禮,這女子行為舉止落落大方,必定不是丫鬟之類的。
“公子言重了,來者是客,談不上指教,我看公子文采不一般,可是來參加詩會的?”
“只是略懂皮毛,讓顏娘見笑了!”凌亦沁不是謙虛,她是真的略懂皮毛呀!
“公子過謙了,詩會就要開始了,請兩位公子上座!”說著領著凌亦沁跟凝香做在前排。丫鬟馬上就倒了茶水,服務真不錯。
“今日各位公子、小姐相聚於此,參加詩會是我們‘蘭悅閣’的榮幸,今天比賽共五場,我說下規則,每人有一柱香的時間作詩,優秀者獲勝,勝者獎賞五十兩,詩會開始!”顏娘也是爽快人,語言言簡意賅。
不過這個轉折也太快了吧!凌亦沁還以為會講上半個時辰呢。
兩名丫鬟抬出一幅畫,一副初春景象,有一條湖,湖山有兩隻鴨子,岸邊有幾株垂柳,地上的小草嫩綠一片。遠處是一片桃樹花,似乎是剛剛萌芽,零星有幾朵桃花。再遠處就是山巒。
凌亦沁自是不懂畫,也不能將意境表達出來。
努力搜尋者腦中的詩詞,有人卻已經寫好了,身著華麗的錦袍。凌亦沁定睛一看:“陽春二三月,草與水同色,池塘遊家禽,柳枝招東風!”
眾人有讚許之色,隨後其他人也相繼寫好了。
凌亦沁搜遍了腦中所有的詩詞都沒有完全符合的,一臉苦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