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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顏卿沒有在鏡頭前的溫雅,他正虛弱的躺在浴缸裡,唇色淡的不見血色,臉上卻又湧起了不正常的cháo紅。被浸濕的衣服緊緊的貼著他的身體,修長的腿在水中若隱若現,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病態的艷麗,竟是意外的誘人。
陸宴收回了視線,不再看這個魅力太盛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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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蒔再次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醫院裡,手上扎著針在輸液。鼻尖倒是沒有聞到消毒水的味道,反而縈繞著一股清香味兒。
而剛和的醫生談話完的程妍姍,也正表情凝重的從門外走了進來,看到清醒了的譚蒔,淚水奪眶而出。
剛才醫生說,病人的身體內不僅有過度的酒精,還有輕微的催|情藥,加之他泡了許久的冷水,現在身體很虛弱,至少要休息一週才能出院。
&ldo;阿卿,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應該跟著你的……&rdo;程妍姍抱住譚蒔,感受到譚蒔身體的瘦削,她更是心疼的無以復加。
旁人只看得見這人的榮耀和成功,卻不知道這個才二十五歲的男人承擔了多少的壓力,又付出了較之普通人多少倍的努力才走到了這一步。比起戀人這個身份,程妍姍更願意像姐姐一樣,甚至是母親一樣的去愛他,去照顧他。
譚蒔溫柔的拍了拍程妍姍的背,笑道:&ldo;別哭,我不是還好好的嗎?是我自己不小心而已,怎麼能怪你呢?&rdo;
譚蒔的笑很虛弱,卻很溫柔,也很溫暖,程妍姍縱然心裡難受,卻還是被這熟悉的笑容安撫,擦開了眼淚,也衝著譚蒔笑。譚蒔颳了刮她的鼻子,她故作不滿的嘟了嘟嘴,人卻繼續往顏卿懷裡蹭,乖順的不得了,就像只在撒嬌的貓。
她在他面前從來都是自信穩重的模樣,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小女人情態?陸宴心情複雜。只是不免也想著,這樣的溫柔,如果他是程妍姍,又能抵擋的了嗎?
這個情敵太強大,而這次沒能毀了他,真是太可惜。陸宴一邊想著可惜,一方面看著譚蒔溫和的笑臉,竟然又鬆了一口氣。
程妍姍想起房間裡的另外一個人,臉紅紅的從譚蒔的懷抱裡起身,對譚蒔道:&ldo;阿卿,這次多虧了陸總裁幫忙,否則我肯定抱不起你。&rdo;
譚蒔對陸宴點點頭,感激道:&ldo;多謝陸總,改天請陸總吃飯。&rdo;
陸宴也跟著點了點頭:&ldo;好。&rdo;
譚蒔要在醫院裡住一個禮拜。剛拿影帝的譚蒔行程很多,現在卻只得全部推後,而這個工作就得身為經紀人的程妍姍去做。
程妍姍就把譚蒔交給了陸宴看顧。
讓情敵看顧,他真的不會被掐死嗎?女主心真大。譚蒔看了眼神情淡淡的陸宴,乾脆捲了卷被子在,睡覺去了。
陸宴其實一直在觀察著譚蒔。看見了他秀氣的打了個哈欠,晶瑩打濕了眼角,也知道譚蒔閉一隻眼睛睜著一隻眼睛偷瞟了他,而這一系列動作竟讓他覺得意外的可愛。看著譚蒔捲了被子將自己遮的嚴實,只露出一張蒼白的臉,他竟又覺得有些憐惜這人。
站了一會兒,陸宴覺得自己大概是有毛病,要不然怎麼會對著一個男人,而且是自己的情敵產生這些奇怪的情緒?
陸宴見譚蒔睡著了,他走到陽臺,打了一個電話。
&ldo;謝靜秋,你昨晚怎麼回事?&rdo;陸宴點上了一根煙,語氣不是太好。
&ldo;你還問我怎麼回事。&rdo;謝靜秋不滿道:&ldo;我要的是顏卿,你居然給我換了個次等貨來。&rdo;
謝靜秋,就是那個害顏卿不淺的富婆。
譚蒔雖然閉著眼睛,但是卻將陽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