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上)(第1/2 頁)
原來當項源射出最後一箭後,有兩個敵人已經衝到了他的面前,因為真元損耗太巨他只來得及用金鷹弓把其中一人砸飛,而另一個則趁機砍斷了他拿金鷹弓的胳膊,但也被他用金人打成了一堆肉泥。最後聽項元信說道:“我把那大金娃娃扔出去後,那個小子趁機衝到了我的懷裡,我一把就攥住了他的脖子,突然我就覺得肚子一涼,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醒來的時候,正好聽到師父你叫我。” 無極聽罷,點了點頭心想:“看來剛才那聲慘叫就是阿牛夢到被砍斷胳膊的時候,金鷹弓也應該是那個被砸昏過去的人帶走的。不過為什麼他只帶走了金鷹弓呢,而且再也沒有回來過,真是奇怪。”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結果,索性也就不再想了。 無極笑了笑對項元信說道:“跟我來,有好東西給你。”帶他來到了地洞口,指了一下卡在洞口的金人,說道:“你看,那是什麼。” 項元信眼睛一亮,一彎腰伸手把金人取在手中,舞動了一番後愛不釋手問道:“師父,這,這個金娃娃給我行嗎?” 無極點了點頭,笑道:“當然可以了,傻小子。這本來就是給你的。” 項元信高興地緊緊把金人抱在懷中,傻笑著不停地向無極道謝。 無極吩咐項元信把甬道內的幾具枯骨都放入地洞內,分別成殮起來,爾後又收拾好蓮燈、璽印,還有那套金盔甲和三支黃金箭,二人這才向外而去。 二人剛一浮出水面就聽到一陣人歡馬叫,眼見胡媚兒和黑電向自己跑了過來。無極先是與黑電親熱了一番,然後才對兩眼泛紅的胡媚兒說道:“叫胡姊姊擔心了,真是不好意思。” 胡媚兒拭了一下眼角的淚花,略帶羞澀地說道:“都是奴婢杞人憂天,只不過才過了一天一夜就如此地坐立不安,定力實在太差了。其實奴婢早就應該想到以公子的能為天下何處去不得,又有什麼能難得住公子。” 無極訝然道:“原來已經過了這麼久了,我到沒覺得。唉,要是知道如此結果就不下去了。白白浪費了這麼多的時間。” 胡媚兒一愣,問道:“難道公子沒找到嗎?” 無極苦笑了一下說道:“要是什麼都沒找到的話還好了,起碼還有一分希望。”嘆了一口氣,把經過詳詳細細地對胡媚兒敘述了一番,拿出了得自甬道內的物品遞給了她。 胡媚兒聽了之後又是一愣,仔仔細細地檢視了所有的東西,沉思了半晌之後,才向無極說道:“公子,依奴婢所見此事恐怕沒那麼簡單。” 無極聽了不由精神為之一振,連忙問道:“此話怎講?” 胡媚兒恭聲答道:“奴婢心想此處若是真的只是為了避難所用,那又何必再造什麼藏寶圖來掩人耳目,而且這藏寶圖所標識的位置又是真的。因此奴婢認為這地道之內必然是另有玄機,恐怕是前朝皇帝為了怕寶藏落入外人之手而又作了另外的佈置。” 無極點了點頭,說道:“胡姊姊說的很有道理,應該就是如此。細細想來,我也感覺甬道盡頭的石壁有些古怪,恐怕秘密就在石壁之後。對了,你和我說說當年的情況,我記得傳言好像說前朝最後一個皇帝宣武帝是*而死,那我在地道之內所見之人又是誰呢?” 胡媚兒微笑著答道:“宣武帝*而死肯定是文應龍為了掩天下人的耳目所放出來的假訊息,因為那訊息中還說神威大將軍也隨之殉葬了,可您不是在地道中發現了他嗎,由此可斷定那皇服之人必是宣武帝無疑。當年宣武帝執政之初非常勤勉,摒除弊政、整頓吏制、重振朝綱,短短數年的光景使得本已病入膏肓的前朝又重現了一線生機,本來前朝就此中興也不是沒有可能,但可惜宣武帝為人急功近利、剛愎自用、獨斷專行、性情暴烈,喜用嚴刑酷法,所以弄的滿朝文武朝野內外人人自危,又遇到連年災荒、民怨沸騰,一時之間烽煙四起。文應龍本是前朝的一員邊疆大將,見此情景立刻抓準機會高舉勤王大旗助朝廷平亂,用了十數年的光景蕩平中原,勢力越來越大,終遭到宣武帝的猜忌派兵剿殺,但此時前朝早已失去了人心,短短三年的時間除了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