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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生輕笑了聲,下意識地去握須瓷的腰,隨即身形便是一僵。
他才想起來須瓷昨晚一直是不著寸縷的狀態,小貓似的光溜溜地窩在他懷裡。
傅生腦殼都疼,他打著商量:「崽兒,今天晚上穿睡衣睡覺行嗎?」
須瓷從僅剩的、還算清晰的記憶中提取出了一些片段:「你以前不是很喜歡這樣嗎?還說裸/睡對身體好。」
「……」傅生沉默了。
以前可以碰可以吃,現在只能忍著,這能一樣嗎?
「但是這裡是酒店,不衛生,家裡才能裸/睡。」
「不要。」須瓷把臉一埋,無聲地抗拒著。
傅生拿現在的須瓷一點辦法都沒有,打不得罵不得,只能哄著。
他無奈道:「那先讓我起床,得開工了。」
「……」須瓷抿著唇,「你沒有親我。」
傅生眯了眯眼,直接翻身把人壓在身下,吻上了那兩片淡紅的唇。
他頂開須瓷的雙腿,小崽子竟然還配合地張開了些。
傅生一邊默唸著清心,一邊侵/佔著須瓷口腔裡的每一寸領地。
上顎是須瓷比較怕癢的位置,他被親得下意識後縮,可很快又反應過來往傅生懷裡拱,乖得不行。
傅生等人快喘不過氣來了才鬆開他,輕道了聲「早安」:「滿意了?」
須瓷掛在傅生身上起了床,穿衣服也是傅生代勞的,不過只幫他套了上衣,內褲和外褲被傅生放到床邊:「自己穿。」
須瓷望著傅生的背影,沉默地自己動手。
昨晚情緒的失控不在他的預想範圍之內,說不上是好事還是壞事。
一次兩次或許傅生還會心疼,可次數多了呢?
再多的感情也會被耗盡吧,再喜歡都會覺得麻煩……
傅生走進浴室,給須瓷擠好牙膏擺在一邊,自己捧了把涼水清醒清醒。
好一會兒後,他望著口中的牙膏泡沫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和須瓷的親吻是在沒洗漱的情況下。
以前在一起那會兒,傅生的原則之一就是不能在未刷牙的情況下接吻,對雙方來說都不太衛生。
每每早晨相擁醒來的時候,他都是淺碰一下須瓷的唇,再道聲早安。
小孩很安靜地走了進來,拿起牙刷站在傅生一側就開始刷牙。
這個房型都有兩個洗手檯,站著並不擁擠,甚至隔了一段距離。
傅生將臉上的水擦淨,走到須瓷身後捏捏他的後頸:「早飯想吃什麼?」
須瓷含糊不清地說:「都可以。」
洗漱足足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就連穿鞋都有些磨磨蹭蹭的。
但傅生不過是隨手看了眼手錶的時間,須瓷便默默加快了速度。
傅生帶他來到街邊的小攤上,雖然店小但勝在乾淨整潔,點了兩份瘦肉粥。
雖然才八點不到,但奶黃包已經都賣完了。
須瓷低頭喝粥,調羹一直在粥裡打著轉,沒什麼胃口。
他主動問道:「她什麼時候來?」
傅生頓了頓:「可能中午。」
須瓷點點頭,眼眸又垂了下去。
「再吃點,再瘦下去都能被風吹走了。」傅生擦了擦他嘴角的水漬。
「……」
須瓷抿了抿唇,將碗裡的粥強塞了小半碗下去,才小聲道:「我吃飽了。」
傅生看著須瓷還剩大半的粥,無意識地蹙了蹙眉頭:「他們家味道怎麼樣?」
須瓷:「……挺好吃的。」
其實他根本沒吃出什麼味道,對如今的他而言,山珍海味和羹藜唅糗也沒太多區別,都不過是維持生命的一樣工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