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又當又立的嘲諷(第2/2 頁)
嚴就是當你腳下踮腳的錢足夠高時,你會看著不愛搭理的鈔票不為所動。”
“太他媽對了。”
我晃悠得酒杯裡那冰塊‘叮噹’作響,一口乾掉了杯中琥珀色液體時,阿勇已經開啟了一袋粉末,將其倒出後,用一張卡片分成了三道,使吸管‘唰、唰、唰’三下將這點玩意兒全給摟進去了。
盤子裡一點都不帶剩的。
老七看著我說道:“你不來點?”
我趕緊扭過頭,就給那個豐潤的女人按倒在身下。
這一宿怎麼說呢……
挺痛快。
要吃有吃要喝有喝,還有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人陪著。
可你得分從哪想。
從我自己本身出發,我恨阿勇,只要給我機會,在安全的環境下,我必幹他,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可要是從那些女人的角度出發呢?
我不敢想。
我怕自己的靈魂受到譴責,也怕被人說又當又立。
當天晚上我痛快完去廁所洗手,將那玩意兒順水衝下的時候,還特意開解自己的唸了個順口溜:“清晨起來洗褲頭,看著兒女水中游,不是你爹心態狠啊,只是你媽不收留。”
已經飄了的阿勇衝著我哈哈大笑:“還是個詩人。”
老七剛把手從那姑娘褲襠裡掏出來,同樣品評道:“好詩好詩。”
“少寒顫我啊,急眼了我甩你倆一身。”
他們倆像個傻子一樣,不斷傻樂著,我不知道人家頂上小快樂以後看見的世界是什麼樣的,但是卻十分清楚的是,我看他們倆,就像是看著一對兒妖魔鬼怪。尤其是看見阿勇差點騎在老七身上,好懸沒開了火的時候。
當然,我說的是槍,肯定是。
……
第二天清早,我清醒過來的時候,是躺在廁所浴缸裡睜的眼。
叫醒我的阿勇用和以前一樣的態度說了個‘走啦’,彷彿在提醒著我,昨天那樣的關係只能停留在那個夜晚。
昨天晚上在所有人都睡著以後,只剩下我和阿勇兩個人清醒著,那時他哭了,哭的聲嘶力竭。
給我哭的直慌,誰知道這是嗨勁兒沒過還是真情流露?
他告訴我,在他小時候讓人拐進了一個廢棄的樓盤裡,然後,再出來就變成了今天的模樣。
他說他也不想。
要不是在社會上連那些流氓都不接受他,怎麼也不至於混到這兒來。
他還說他不是讓人騙來的,他是自願來的,因為老闆只會看中他的身手,絕不會在乎其他,所以,他願意給老闆一直幹到死。
“哎。”
我和阿勇坐在昨天接我們來這兒的皮卡車後座上時,開車的是老七的司機。
這會兒想跑已經不可能了,我記著昨天最好的機會就是我們幾個都迷糊的那陣兒,他倆是抽迷糊了,我是喝迷糊了。
我衝著阿勇說道:“勇哥,還記著昨天晚上你和我說了啥不?”
阿勇都沒看我,看向窗外回了一句:“敢提一個字兒,我整死你啊!”
他記得。
我在心裡嘲諷著,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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