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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因夢趁著謝羽笙不在偷偷去了副教主院,此時冬茉舞正站在滿片的鳳丹裡,雪白的衣衫與鳳丹的純白融為了一體。兩人相視一笑,不過這笑裡多少有點尷尬。
「茉舞姐姐,你在那兒做什麼呢。」
「賞花。」冬茉舞挪著蓮步在涼亭裡坐下,微微側臉,她今日倒是意外地嬌羞,看也不敢看薛因夢。
薛因夢踩著小碎步在她身側坐下,清了清嗓子問:「你還沒告訴我昨晚的情況?」
昨晚?
冬茉舞一聽那兩字面上一慌,似有紅暈漸起,她說話間有些結巴,「什,什麼,什麼情況?」
薛因夢眨了眨眼:「教主昨晚見到你是什麼表情?」
「哦,原來你是問這個。」冬茉舞不由鬆了口氣,回想昨晚的開頭,教主見著她很是平靜冷淡,「沒什麼表情。」
薛因夢滿臉失望,身子往前一傾,半個人趴在石桌上,「有沒有其他描述,就像我這樣說,副教主剛一掀起蓋頭,結果發現新娘是我,他的臉立馬綠了,當場暈厥,好在眾人把他扶了起來。」
「啊?」冬茉舞詫異地盯著薛因夢,他見她時真暈過去了?怪不得叫她少和她搭話。
薛因夢拉著冬茉舞的衣袖問:「繼續說,他當時看你有沒有一點其他表情,比如驚艷什麼的?」
冬茉舞千嬌百媚地橫了她一眼:「沒有,半點驚艷也沒有,我以後再不聽你的了,盡出餿主意。」
「哦。是副教主跟你說的吧,你以後真不想跟我玩了?」薛因夢手捧心窩裝作一副可憐的模樣,「茉舞姐姐為了相公不要我,我的心好痛啊。」
冬茉舞:「……」
展戈剛踏出房門,一聽薛因夢的話,趕忙將冬茉舞摟了過去,他鄙夷道:「沒錯,就是我,是我不准她與你走近,我怕你帶壞她,近墨者黑。」
「嘖嘖嘖。」薛因夢揚眸朝兩人打量了一眼,「成親了果然有底氣,我沒記錯的話,我是你們倆的媒人吧?」
展戈一甩脖子:「曾經是。」
薛因夢冷笑:「呵呵,就知道你這個人過河拆橋。」
「哎,我還真就過河拆橋了,你能怎麼樣?」展戈攬著冬茉舞滿臉得意,如今娘子在手,他什麼都不怕。
「副教主,你別忘了我現在可是教主夫人,我真要怎麼你你擋得住麼。教主如今對我言聽計從,你們小兩口新婚燕爾,但我就要你明日,不,今日外出執行任務,最好是長時間的那種。」薛因夢起身單手叉腰,下巴一抬。
「你!」展戈被薛因夢氣地說不出話,她真會整人,相比於婚後第二日去執行任務,昨晚那換新娘都不叫事兒。「我不信教主會如此聽你的話。」
「沒錯,我還真就愛聽夢兒的話。」熟悉的聲音一到,下一刻,薛因夢便被謝羽笙帶入了懷裡。
一看對面那兩人的臉色,薛因夢哼哼道:「就準你們秀恩愛不准我們秀啊,我看你們倆蜜裡調油好一會兒了。」
謝羽笙轉過她的臉:「看別人有什麼意思,難道自己秀不是更好?」
展戈:「……」
冬茉舞:「……」
「教主,你方才說的話可是當真?」展戈以為自己跟謝羽笙從小到大的兄弟情難能可貴,沒想到,嗯?
謝羽笙輕描淡寫地睨了他一眼:「自然當真,難不成在你眼裡我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
展戈聞言臉更黑了:「不是。」
「以後夢兒說的話便是我說的,她派你去你就得去。」他強制攬著薛因夢轉身,「走了。」
展戈咬牙道:「見色忘患難兄弟!」
一點二兩三四點,闌珊的燭火在屋裡燃地通明,並不比昨晚暗。
薛因夢沐浴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