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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他之前不是真正的快樂?呵。
「……」那她就更尷尬了。
冬茉舞很快便收了情緒,彷彿剛才那個張揚外露的人並不是她。她徹徹底底輸了,但她不能哭,就算是哭也只能在一個人的時候哭。
「發什麼呆,時候不早,去我房裡伺候。」謝羽笙說地平常,但這種平常近似一種刻意。
薛因夢抿了抿嘴,他現在說這話怎麼就那麼曖昧呢。「是。」她飛快抱著被子跟上謝羽笙。
那兩人一走,她們也不好待在這兒,冬茉舞和樓微雨一前一後出了薛因夢的房間,各懷心思。
薛因夢抱著被子小心翼翼地跟在謝羽笙身後,靈動的眸子轉個不停,她將今晚的各種可能都想了一遍,他這是什麼意思。
又要讓自己去半夜鬼叫?
謝羽笙進房後逕自去了木施前,主動張開雙手示意薛因夢給他寬衣。
薛因夢在外間放下被子後朝裡間走,「教主,其實我想問……」
「嗯?」他眸光微冷,彷彿山裡靜靜趟過的流水。
「……沒什麼。」她低頭解著他的腰帶,這次倒是好解,做起來也還順手。她將褪下的長袍掛好,一轉身便看到了那張床。
今晚她還要繼續暖床麼……
謝羽笙輕描淡寫地瞥了眼薛因夢,鼻尖輕哼一聲,隨後自己上了榻。
薛因夢半是慶幸半是失落,慢慢走到吹雪身前逗它。「教主,它為什麼會叫吹雪,有什麼含義?」她忍不住問出了心裡的疑問,這房裡只有他們兩個,不說點什麼,尷尬的氣氛會讓她滿腦子一種顏色。
謝羽笙抬手摘了發冠,如雲般飄逸的長髮迤邐而下,他隨口問道:「你那個湯如何做的?」
「你不是說不好喝麼?」薛因夢索性在吹雪身邊坐了下來,伸手強制摟著它的脖子,吹雪不悅地吼了一句,但沒甩開她。
「我最近做了一種毒藥。」
「教主我錯了,我只是在湯里加了點地瓜粉而已。」他是不是下毒上癮了,就會這一招。
他拿起枕邊的武學秘籍翻開,淡淡道:「以後每日做一碗送過來,正好鍛鍊鍛鍊你的廚藝,你一個姑娘家,廚藝如此之差,以後怎能嫁的出去。」
薛因夢忍不住反駁他:「我總在你房間裡睡,嫁的出去才有鬼了。」
他從書籍中抬頭,星眸透亮,那一眼,看地人心頭狂跳,「這麼說,你想嫁給我?」
「我可以嗎?」薛因夢滿懷期待地看向謝羽笙,她這麼快就攻略他了?就靠一碗豆腐湯?
其實他還是喜歡吃的,只不過在傲嬌?
「你可以,做夢。」
「……」她就知道,他不會按套路出牌。
這幾日,薛因夢確實教了展戈許多追妹子的辦法,不過那些東西都是她在小說裡看到的,不保真,要能追到冬茉舞,那她為他高興,追不到也不能怪她。
別看謝羽笙經常叫她去他房裡伺候,以至於教裡女弟子羨慕她羨慕地緊,但實際上他們倆什麼也沒有,他的手她都沒碰過,更別說蓋著被子純聊天了,她一不規矩就會被下毒。
某天,薛因夢照常牽著吹雪去山道上散步,展戈迎面走來,他當然不是來偶遇的,而是特意來找她賜教的。
「副教主。」
「你不必如此客氣,叫我大哥就好。」展戈對上薛因夢,俊臉略微侷促。
吹雪走在兩人中間十分不是滋味,走幾步喘幾聲已示不滿。
「我叫這個稱呼比較習慣,想說什麼別不好意思,我洗耳恭聽。」薛因夢一眼就看穿了展戈,在對付外人上他的智商肯定沒問題,但在感情上他不行。
展戈悵然道:「你說我該怎麼辦,這麼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