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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因夢又往後退一步,雙手自動縮回了寬大的衣袖裡,「不了,我不信,但我也不滴血認親,這個沒有科學依據。」
科學依據?
謝羽笙眸光一閃。
「姨娘,我要殺的是我們的仇人。」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一聽這個稱呼,薛因夢差點給他跪了,她討好地望著他,「教主,你千萬別這麼叫我,我受不起,你快恢復正常,我怕我繃不住了。」
「是麼,小姨娘。」他彷彿叫上了癮,挑著眉逗她。
「……」薛因夢估計自己現在就是個表情包,還是十分喜感的那種。
「緊張什麼,騙你的。」謝羽笙睨了她一眼後轉身繼續走。
「……」她就知道。
第二天一早,謝羽笙便離開了拜日山,他不在,薛因夢基本就沒什麼事做。
照常,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去廚房的路上聽得不少人都在討論即將召開的武林大會。
「武林大會過幾日就要到了吧,咱們今年去不去?」
「去啊,怎麼不去。」
「可教主沒發話。」
「那些正道人士也沒規定我們不能去,我們幹嘛不去露露臉。」
「也是,教主的排名都降到多低了,再不出門轉轉,估計都壓到五十開外了。」
薛因夢心想,武林大會不是正派人士的狂歡麼,跟他們拜日教有半毛錢關係,這些人激動個什麼勁兒。
等等,說到武林大會,她倒是想起了傳說中的第一美男武林盟主,這個人,她是一定要見的。
到了廚房,越娘一臉幽怨地看著她,薛因夢默默別開臉,拿了饅頭就走,她幾乎是用逃的速度回了房間。
關上房門,她視線一轉,桌上不知被誰放了張小字條。
子時,小榕樹下。
什麼意思,又是陷害?
這個人怎麼回事,一次又一次地陷害她。還是說,他真的找自己有事商量。
薛因夢點了蠟燭,拿起字條放在燭火上,微弱的火苗燃上薄薄的紙張,一下子便著了起來,眨眼間將它吞盡,只留下一點黑色的粉末。
她是傻x才去赴約,誰知道對面是個什麼人,就算真認識她,那這個人的道行也不高,居然這麼明目張膽地跟自己見面,他是嫌暴露地不夠是不是。
四日後,展戈回教。
冬茉舞剛開啟房門,一見展戈踏進院子,她眉頭就蹙地死緊。他這幾日不是不來煩她了麼,怎的又開始了。
「哐當」一聲,薛因夢走出房門。
展戈起初確實是在對著冬茉舞笑,但他腳下方向一轉,朝著薛因夢走了過去。
冬茉舞:「……」
「因夢。」展戈一臉少年樣的到了薛因夢身前,神情明朗。
薛因夢對這親暱的稱呼非常不適應,不過她反應很快,展戈這是在激冬茉舞。副教主上道啊,就是她的名聲要沒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沒受傷吧?」
「沒受傷,我在山下買了件東西給你。」展戈說著從懷中拿出一盒精緻的胭脂。
「……」雖然是在演戲,但是真收就不好了,她受之有愧。
樓微雨出門時正好撞見這一幕,她隨即看向冬茉舞,冬茉舞亭亭地立在門外,面上一貫冷淡,看不出情緒。
薛因夢輕咳一聲示意展戈,做戲別做過了。
展戈繼續扯著嘴笑。沒事,你快收下。
「哇,好漂亮的胭脂啊。」薛因夢裝地一臉開心,表情誇張。
「嘭」,冬茉舞進屋。
薛因夢朝她那處看了又看,也不知她是為了自己生氣還是為了展戈生氣,如果是為了展戈的話,那展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