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何處可逃(第2/4 頁)
淵看的有點呆了。
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從秦淵心中萌發,讓自己全身有些緊張,秦淵一個激靈,想起自己剛剛逃出剛舍幾十里路,若是騎著戰馬追襲,片刻便到,一躍而起,走向鄭嫻兒。
那鄭嫻兒自顧自的喂著馬,卻在秦淵靠近時,猛然從馬鞍邊,將秦淵插在馬鞍上的短劍拔了出來,直指向秦淵。
秦淵大惑不解,嚇了一跳,道:“大小姐,這是為何?”
鄭嫻兒雙目怒視,眉頭緊鎖,叱道:“你到底是何人手下?”
秦淵道:“大小姐,我是西場的郎中啊,您不是見過我麼?”
鄭嫻兒鼻子一哼道:“一個小小的隨車郎中,給奴隸馬伕煮煮湯水的小廝,怎會看得出我爹爹中的劇毒,怎會敢半夜潛入鄭家去救我,又怎會知道我鄭家水路房圖,又怎會那撬鎖開閘的伎倆,還和我二叔那等人似同一夥,說你到底是誰?不說我便就此殺了你。”
秦淵心內百感交集,一則未想到自己一個單純的行俠仗義卻遭人如此誤會;二則又未想到這鄭嫻兒本是一大家小姐,卻也心思縝密不弱於人;
三則腦中頓時回憶起大半個月前剛來鄭家時所見鄭嫻兒的劍法,尋找破綻,若她動手,不至於自己兩三招便命歸黃泉,那死的何其冤枉。
秦淵嚥了口口水道:“在下秦淵,自幼無父無母,被我師尊養育教導了數年,我有師兄弟共七人,各學的一兩種絕學,我資質頗差,未如我幾位師兄弟般學得武藝劍法,只學得一些草藥針石的醫術,一個月前與眾師兄弟失散。
我本欲往剛舍尋找大師兄,卻陰差陽錯進了鄭家,我絕無加害之心,大小姐明鑑。”
鄭嫻兒死死盯住秦淵的眼睛,終將短劍收入鞘內,道:“看你年幼瘦弱,不似強人,暫且信你,你便走吧。”
秦淵有些失落,道:“大小姐有何打算?”
鄭嫻兒冷冷道:“本姑娘自有去處,哪由得你來問,快快走了,遲些休怪我劍下無情。”
秦淵頓時心中頗為無趣,但還是低下頭,在地上畫出一個方塊四周分出幾條線。
也不管鄭嫻兒有沒有聽到,自顧自的道:“城中已不安全,所有的故交好友都保護不了你,鄭鈞定要買通太守、刺史,挨家挨戶的搜查於你。”他頓了一頓,手下卻未停,將周圍的大山和其他城池也畫了出來。
鄭嫻兒冷冷看著,也未打斷。秦淵繼續道:“往南邊是囚牛山,本最安全,但山路難走,聽說山上有數股強人,而且猛獸毒蟲較多,一人前往恐難尋安身之所。
若轉頭逃向東面,那是荒原千里,一馬平川,村落稀少,難以躲藏,去魚祥城,還要路過剛舍,而且東面的奴隸生意都是四當家主持,耳目較多,逃將過去很是不妥。
向北村落、城池較多,如能到洛水,順江而下一天便可到國度洛城,倒是個好去處,鄭鈞不可能在洛城內大肆搜捕,只是路途較遠。
西面是通往景國的沙道,途徑小城邊蒼,在過四百里便到了西面最大的城池鏡章了,那裡是三當家的地盤,我到鄭家時日尚短,未見過三當家,不知能不能護得大小姐的周全。”
鄭嫻兒幽幽道:“莫說是你,便是我,生下來也未見過三叔幾次。”
秦淵將四周的大路基本畫出來,道:“望大小姐避開大路,從小路繞行,一路能躲開追兵,那馬匹短劍便留給大小姐用吧。”
說著將鄭霆給的銀子拿出來放在地上,轉頭便走。
秦淵心中落寞,百分不願丟下鄭嫻兒獨自離去,但又無奈,心想:便是自己在她身邊,怕也護不了她。
心中愈發希望尋到大師兄客絕,這次定要專心學武,不再弱小無為。
走了幾步,卻聽鄭嫻兒騎著馬追上來,走到他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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