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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重要——至少對白行而言,他和白貓並無差別。
說他和貓地位相等,有些貶低他,至少他還在上班,自力更生,靠自己養活,比白貓有志氣。
但感情,與這些外物無關,究其根本,只與白行有關,與他的愛有關。
這日,天氣很好,太陽很暖,正巧白少爺有閒情,正好又看見這麼個玩意,覺得有意思,就不問來處,不管原因,強硬收在麾下,好吃好喝的哄著、供著,無事逗弄一二。
可你卻自作多情,亦或是情絲已種,你以為他的溫柔是你的,笑容是你的,深情是你的,你就傻不拉幾的張開你柔軟的肚子讓他用腳踩,在他腳邊圍繞痴纏,偶然甜美呻吟,只要他不膩煩,你就安穩睡去,做一場美夢,不管黃粱夢醒時該如何自處。
其實日子這樣過也可以,雖說人貴在自知,但知道的太多,失去的也會更多,還不如現在這樣來的歡喜,至少表面上你在愛著,他也沒厭煩,會陪著你演情深意重的戲碼,可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不知好歹、以下犯上,抬舉了你自己無所謂,他不會在乎,他氣憤的是你企圖佔有他,將他變成你的,就算你是真情實意,他也只會覺得這是對他的褻玩和侮辱——一個玩意而已,也配?
你看,這段關係開始於侵佔和暴行,中間是你一方面的無底線妥協,他從未對你說過愛,只有你一人沉迷其中,他冷眼旁觀,隨時可抽身離去。
顧眠也不是一直傻,這個時候冷靜認識到這段感情根基不穩,夾雜著虛假、哄騙和輕蔑,經不起試探和期待。但理智歸理智,情感歸情感,再怎麼生氣,再怎麼漸行漸遠,可白行都沒有和他分手,於是,他認為白行心裡還是在乎他的,不然以他的性子早就對他不屑一顧了。
日子就這麼過,白行在或不在,他一日三餐不少,怎麼著都能活著。
這日,顧眠睡著睡著突然醒來,摸旁邊,空的,白行不在,他又好久沒回來了。他睡不著起來拉開窗簾,這一年的夏天已進入尾聲,夜晚空氣清冷。
他看著寂寥天間一輪滿月,突然就沒有徵兆的跪在冰涼地板上,光著腳,哭了,身體瑟瑟發抖,後來哭的難以自已就乾脆倒在地上,用手抱緊膝蓋,將自己捲成小小一團。
他並非傷心於白行的冷淡,而是頓悟到一個事實,這事實讓他痛得窒息——其實,白行不是因為還在乎他而未分手,而是狡猾的用忽冷忽熱的方式逼著你認清、逼著你接受,你顧眠就是個玩意,玩玩而已,不必當真,願意玩你就待著,我還帶你,不願意,就散夥走人,我最不缺玩意,如今,還留著你,不過是日子久了,玩得舒暢,一時找不到更好的代替罷了。
顧眠眼神悲慟,內心冷醒,他在想,究竟白行是如何一步步將他置身於如此難堪羞恥的位置。
第二日,顧眠下班後在底下車庫電梯口等白行,白行在高層,乘的也是專用電梯。
白行出來後接到一個電話,輕言暖語笑得很愉快,顧眠被他的笑容晃得有些走神,他已經很久沒見到顧眠如此開懷。之後,還未來得及上前,白行就徑直開車走了,沒有注意到在一邊的顧眠。
顧眠忙開車跟在他後面,尾隨他進了位於市區繁華高樓上的一棟公寓。
他面無表情站在陰影裡,看白行摟住開門的年輕男孩親吻,看他忍耐不住的門未關緊,就把男孩壓在牆上…
雖說已經做過心理建設,可見到這一幕他還是覺得無法忍受,無力的頹靠著牆,有被背叛的憤怒,也覺得疲憊不堪。
猶豫著,要不要上去抓姦,哦,不,他還未上他白家族譜,出師無名,沒資格說抓姦,只能勉強算是炮友。
即使是炮友,他還沒說散夥,怎麼能讓別人挖了牆腳,簡直是欺負他顧眠無權無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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