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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妞妞家嗎？&rdo;

&ldo;嗯，曹家搬家了，不想住在這裡。&rdo;

於望舒聲音很小：&ldo;什麼叫&l;不想&r;啊，前些日子我回來不是好好的麼。&rdo;

&ldo;回家再說。&rdo;於媽拍拍他的手背，回去走到廚房窗戶那指著對面樓底下的幾個老人，&ldo;小區裡很多人家的車庫都被租了出去。&rdo;

&ldo;對啊，咱們家買房子的時候正好是大車庫，裡面改一改也能住人，前面兩棟和我們家也差不了多遠，但車庫小沒法租。&rdo;

&ldo;妞妞年紀還小，受不了流言蜚語。&rdo;

於望舒倒是漏了這一茬，那事過去後漸漸平息但對妞妞的名聲勢必造成了影響，他看向樓底下正坐在外面磕著瓜子的老人，問：&ldo;他們說話不乾淨？&rdo;

於媽沒否認也沒點頭：&ldo;老年人說話不乾淨，他們當開玩笑但孩子不那麼想啊。&rdo;

於望舒想起一句話，壞人現在都變老了。

&ldo;底下的老人絕大多數都沒受過多少正二八經的教育，那時候能吃口飯就不錯了，女孩能識字也不錯了，可能只是隨意的幾句話，但妞妞都記得啊，那次哭著來敲門問我怎麼樣才能讓自己變乾淨，我問為什麼，她說下面的爺爺見到他笑，說以後沒人敢娶妞妞了，這些話哪能對孩子說。&rdo;

&ldo;老沒正經的東西。&rdo;妞妞也算是於望舒看著長大的小孩，成績好也懂事，偏偏遇上個垃圾也碰上重男輕女的奶奶，曹家現在有了小弟弟，聽說搬家是妞妞媽吵著要搬的，因為她愛妞妞，她是強勢點但在妞妞的事上情願低下頭，不是覺得丟人而是想讓女兒安靜點。

曹家下午就變成空宅，妞妞媽領著妞妞上來道別：&ldo;我們在碧波園買的房子，有點貴，妞妞她奶奶還不樂意，不樂意又怎麼樣，我愛買就買。&rdo;

碧波園說遠不遠，於媽承諾以後常去看看，妞妞扎著兩個辮子，面色紅潤。

&ldo;我以後要做賀老師的學生，還要和哥哥讀同一所大學。&rdo;

於望舒蹲下來捏捏她鼻子，笑說：&ldo;妞妞一定會考上的，以後想做什麼工作？&rdo;

只聽女孩用稚氣的語氣認真說著：&ldo;想當律師。&rdo;

&ldo;妞妞，你不想做老師啦？&rdo;

妞妞媽至此還是笑眯眯的臉色，直到聽到女兒下面的話，忍不住淚目。

&ldo;我想做律師，讓壞人都進監獄呆著，做個像徐叔叔那樣的大律師，只有我強大了才沒人敢欺負我。&rdo;

午後的夕陽落在小孩身上，眼底都透著微光，亮晶晶。

於望舒不知道自己是抱著什麼心情送曹家母女離開，妞妞爸見到他感謝的握手說謝謝，對面的老人開始好奇的望這觀望，妞妞媽怒摔車門。

&ldo;看什麼看，沒看過人搬家啊！&rdo;

於望舒在外面偷偷抽了支煙，在地上碾碎才上樓，於媽背著他在洗碗，他走過去突然將頭落在於媽肩膀：&ldo;媽，要不咱們也搬吧，我現在有錢，給你和爸買新的房子。&rdo;

泡沫中的碗筷&l;噗通&r;再次入水，於媽笑著回應：&ldo;你這孩子像你爸，優柔寡斷容易壞事，你爸當初就吃的這個虧。&rdo;

&ldo;對了，徐璈說當年舉報我爸的就是那個市委書記，這背後捅刀子夠牛的，虧我還叫他叔叔。&rdo;

&ldo;但你爸的確是貪了錢財對不對，這也不算是捅刀子，挺多叫大義滅親吧，別人誇他大義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