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頁(第1/3 頁)

&ldo;孩子怎麼辦。&rdo;

&ldo;孩子就讓我媽帶，哥，他是我的累贅會毀了我的。&rdo;

徐璈拍著小孩手臂的動作停下，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帶著火氣壓低聲音：&ldo;那就當初就不應該同意留下來，現在算什麼事？你以為爸會同意你這樣不負責的行為？&rdo;

徐蓉笑道：&ldo;因為我怕死啊，因為我怕死所以把這個孩子生了下來，明天我會去月子中心調養身體，約莫20天後就會前往澳大利亞，那邊不能沒有人。&rdo;

&ldo;徐蓉！&rdo;

&ldo;哥，你知道的，我從小就怕疼，但生這個孩子我是順產，你知道有多疼麼？我當時躺在那都怕死了，疼的說不出話，疼的意識渙散渾身使不上勁，醫生的剪刀都沒有知覺，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順產麼？因為剖腹產需要的休息時間更長而且下不了床，我需要快速的解決這個肚子，早產也好，讓我早點上任。&rdo;

徐璈見她真的對這個孩子沒有依戀，感到十分陌生：&ldo;你已經是當媽媽的人了。&rdo;

&ldo;當媽媽就必須放棄我的事業，為了他？&rdo;徐蓉撐起身子，前幾日煞白的臉已有紅暈，&ldo;你和於望舒在這邊好好過日子，我也妨礙不到你們，我也不是為了你們才遠去澳大利亞，懷孕的日子一直在家呆著，我厭倦了在你們身邊的日子，我想出去自己幹。&rdo;

&ldo;我是不喜歡於望舒但你是我哥，我不可能不要你，另一方面又不能出自真心的祝福你們。所以讓我走吧，這個孩子對我來說就是孽種，我對他沒有愛，一絲愛都沒有，能把他生下來就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rdo;

徐璈說：&ldo;生下來不負責就是所謂的仁慈？&rdo;

&ldo;哥你不用質問我，我不喜歡這個孩子，再怎麼說都是外孫，媽說了不會不管他，咱爸一身正氣更不會不管甚至會親自教育，這孩子以後不會長歪，不用站在道德的最高點指責我，我有多少次都恨不得他死在肚子裡，如果說他是我莽撞行事帶來的果，這個果我認了，別指望我會突然綻放母性光輝，壓根不可能。&rdo;

懷裡的孩子沒了動靜，徐璈低頭看過去發現睡著了，他問：&ldo;你知道錯了沒有。&rdo;

有些話只有他們兄妹能講，而徐蓉也只有在哥哥面前會低頭，她抑制不住淚水，眼前漸漸模糊，手摸上空空的肚子，被子下的腰腹裹著收腹帶，她哽咽說：&ldo;我知道錯了，哥你幫我離婚吧，我不想再看見那個男人。&rdo;

沒有聽見男人的回覆，她抓住對方手臂第一次用祈求的口吻：&ldo;哥，我求求你了。&rdo;

徐璈起身將孩子放進嬰兒床，自始至終都沒有回覆，他背對著徐蓉，出去時說了句。

&ldo;阿蓉，你好自為之。&rdo;

女人在他離開病房後，對著空寂的屋子，目光閃過睡得正香的嬰兒，眼底的厭惡與懊悔交織，最後忍不住掩面哭泣，什麼都完了。

於望舒在外面被人拉著，嘴裡往外冒著英文，儼然是在和羅夫傑對罵，他啐了一口血水擦擦嘴，&ldo;垃圾！&rdo;往後退的同時突然抵著一堵肉牆，隨後聞到一股熟悉的氣味，徐璈走過去直接把羅夫傑從地上拎了起來。

把人拖到角落，冷聲問：&ldo;戶口本呢。&rdo;

&ldo;你想幹嘛。&rdo;

於望舒接著說：&ldo;你是不是聽不懂中國話，拿戶口本就是要和你離婚！&rdo;

&ldo;我……我要聯絡我的律師，你們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