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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聽徐松已經一臉興奮的說起了這近半年的時間的工作內容。似乎是一個很大的案子,他作為臥底之一潛伏,期間發生了很多曲折的小故事……
顧思瑤對這方面的事情不是很感興趣,她只是比較憐惜韓成臉上出現的羨慕。忍不住靠坐在沙發背上,緊緊的握住了他的手。
韓成動了動手指,之後便放鬆了手上的力道,任由她握著。臉上的表情也漸漸平和了下來……
隨後聶殊又聊了關於這次園林工程的一些趣事,並且還邀請他們下次工程落成的時候出席晚會。
送走兩人後,韓成便一直心不在焉的。顧思瑤知道,他是又開始想念警隊的生活了。如果說之前的日子他還只是偶爾會想起,那麼無疑,徐松的出現,他說起的那些驚險的事情,已經徹底激起了韓成心裡對警隊生活的嚮往。
顧思瑤沒有多說什麼,這樣的時候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似乎唯一能做的便是給他留點自由的念想。
可是,直到睡前,兩人都躺到了床上。韓成似乎還沒能從那種消極的失落的情緒中脫困,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連帶的也影響了顧思瑤的睡眠。是的,從那日後,兩人便同床了。
起初顧思瑤也還矜持,無奈韓成耍賴,每天不陪他便不肯睡覺。如是折騰了幾天,顧思瑤終於妥協了。
不純潔的事情自然是會發生的,顧思瑤半推半就著,也就從了他。只是考慮到韓成的身體,多少還是算節制的。
“真那麼喜歡警隊的生活?”顧思瑤終於還是沒忍住,開了口。
韓成嘆了口氣,許久才開口:“我也不知道,以前是因為韓維,後來,漸漸待得久了,真正認識了警隊男兒的風貌,便也就漸漸離不開了……”韓維便是韓成那個早夭的弟弟的名字。
據說,那孩子從小最大的夢想就是成為一名警察。孩子時代的夢想,總是過於單調,過於的黑白分明。認定警察就是純白,匪徒便是純黑。只是,如果那孩子現在還在,怕也是會變的吧!
畢竟黑並非是黑,白也不一定純白。更多的是灰色的非純元地帶。
在慶幸那個孩子沒有見識到這個世界的晦澀的同時,顧思瑤也忍不住為韓成心疼。為另外一個人活著是什麼樣的滋味?一個人卻肩負著兩個人的使命。
他是不是也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哭泣,想放下?
有時候她會想問,卻總也不忍撕開他的平靜。
便只能一直這樣熬著。
“如果,如果以後等你傷好了,招你回去做文職,你會願意嗎?”顧思瑤假設。這樣的事情倒是挺多的,只是卻不見得每個熱血男兒都能忍受放下槍,卻改抓筆桿子的生活。
“不知道……也許,等我傷好的時候,我已經想好自己未來的走向了吧!”韓成嘆息,摟緊了懷中的人兒,“別為我擔心,我只是……暫時還有點懷念以前的生活。”
“恩!”顧思瑤點頭,兩人都沒有再開口。
可是,兩人當晚都失眠了。
未來,於兩人都是一個太過嚴峻的詞語。
八、舊愛新歡?(一)
……》
對於一天之類收到四張來自同一個宴會的邀請券,顧思瑤表示鴨梨很大。
其中三張來自聶殊,這個是已經有預兆的,除了顧思瑤和韓成外,還有一張自然是給當日也在場的徐松的。而另外一張,則是來自被小助理禁錮許久的齊北躍。
連齊北躍這樣的巨星都請動了,可見T市有多重視此次的園林工程專案。不過齊北躍自然是不會多給邀請券的,倒不是其他的問題,主要是不想到時候給自己找個情敵過去礙眼罷了。
顧思瑤拿著邀請券糾結了老半天,實在是不知道如何處理這多出來這章的招待券